酒都放在你家里呢。”
“是啊。”老康陶想了想,说道,“你还是在华夏或者挪威修建一个酒窖吧,那些酒算是我的私人赠送,等我离死了,我的儿子很有可能会收回。”
“啊?”韩琦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说,“如果你们需要,那就收回好了。”
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他都和朋友们喝的啤酒,只有一些正式一点的宴会上韩琦才会取出一点红酒来宴客。99年康陶算是红酒里中上等级的饮品,挺合适在私人宴会上使用。
康陶又说:“那也得立个合同。”
“怎么了?”
康陶叹气说道:
“自从我住院之后,几个儿女都在争夺酒窖当中的存货,毕竟酒庄的经营权肯的是我大儿子威瑟夫的,这一点谁也争夺不了,而酒窖里面的份额却是属于家庭里面的财产。”
“……”
韩琦心道大家族果然很可怕。
老康陶很信任韩琦,这种感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而来,就像一些特殊病人信任自己的心理医生一样。
所以在他考虑了一会儿之后,决定直接把属于韩琦的酒全部发往挪威。
王室肯定有不少酒窖,实在装不下再临时开启一个就行了。
韩琦推着老康陶去病房,他说道:“其实我很开心,再过一个月你送我的画就能挂出来了,我很喜欢,看到他就像看到一副古代风云人物的画像一样,你把我画得太气派了。”
“那就是我对你的印象,康陶先生,而且你精神很好,再活二十年都没问题。”
“我很老了,韩琦。”他摇摇头。
这时候韩琦已经把他推回了自己的病房,这是一个单独的房间,干净整洁,而且还闻不到医院里面那种阴郁的味道。
护士们扶着康陶上床。
韩琦等候在一旁,看着房间里面的装饰。
这里有很多照片,康陶无论去哪里都会带上很多相片,出差也好,住院也好。
在床头离他最近的一张应该是年轻的时候,十几岁的时候拍摄的,那时候还没有彩色的相机,图里面是一群年轻人,大概五六个男的,两个女的,每一个男人都扶着一辆老哈雷摩托车,金属的构架全暴露在外,看着挺有朋克风格。
康陶的手有点颤抖的指着这张照片,介绍道:“年轻的时候,我和几个朋友相约到爱尔兰旅游,买了一辆摩托车想要骑着绕爱尔兰一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