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岂不是必败无疑了?”
金刚宗都派出一个超出东洲大陆范畴的强者了,这还怎么打?
林老头脸上也罕见的出现绝望:“至少从目前来看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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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门的人几乎都处于绝望之中,这样超出东洲大陆范畴的强者实在是太过分了,根本无人可挡。
金刚宗一边的人则是士气大涨,己方出现一个无人能敌的强者,这无疑是一针强心剂。
天空上。
三头六臂的金身法相首先盯上的就是景中月与孟星河。
正中的那颗头颅带着无上的威严,一只手隔空对着前方一捏,景中月与孟星河瞬间感觉周遭空间好似成了坟墓,死亡的威胁弥漫心间。
竟然连招呼都不打便直接出手!
景中月与孟星河心中气愤,同时景中月一步站出,星寒剑绕了一个圆:“冰封万里!”
剑气纵横,无数的雪花从天而降,这些寒冰凝聚成了一个圆球,而孟星河与景中月就在这圆球之中:“你抓紧时间,我撑不了多久。”
撂下一句话,景中月便冲出冰球,她需要外出拖住金身法相,否则这冰球扛不住对方的轰炸。
眼看景中月冲出冰球,孟星河咬牙,从怀中拿出伍宗贤给自己的令牌,他以龙影剑划破自己的指尖,然后滴血到令牌上。
血液滴到令牌上后,刹那消失不见,而且令牌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
“怎么回事?”
“伍宗贤不是说以我的血脉为引,是可以唤醒初代剑圣的么?”
孟星河百思不得其解,也就是这时,那平平无奇的令牌忽然爆发一股吸力,一下子吸住了孟星河的手指,同时孟星河感觉的血脉在迅速的流失。
一种危机感弥漫孟星河的心头,他本能的想要抽回手指,可令牌如同跗骨之蛆,无论孟星河如何甩也甩不掉。
这块令牌就好似婴儿吮吸奶水一般,贪婪的吞噬孟星河的血脉。
孟星河本就是重伤之躯,此刻血脉大量的流失,他逐渐开始头晕,出现低血的征兆。
这时候孟星河强打起精神,看向令牌,只见那漆黑色的令牌逐渐变成了红色,四四方方的令牌,已有十分之一的面积从黑色变成红色。
“难道要等整块令牌变作红色,才可唤醒剑圣?”
孟星河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他唯一能做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