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出声问了一遍:“为什么?”
“陛下膝下已无子嗣,宗亲相距太远且皆是庸碌之辈,我们言哥儿能力出众,又是陛下的亲外甥,被过继有什么奇怪的?”安国公看了他一眼,说道,“百官对此无异议,你难道还有什么异议不成?”
反应过来的季崇欢脸色白的惊人,下意识的开口喃喃:“那他”
“他自然便是储君。”安国公拿起茶盏轻啜了一口,待,“便是我这做祖父的,往后看到他也要称一声君,你也莫再拿家中以往那套尖酸妒忌的做派出来了。需记得天子一怒,伏尸万里。犯了大不敬之罪,便是我这做祖父的,都保不了你!”
季崇欢只觉得耳畔嗡嗡一片:陛下一走,季崇言确实如他所想的那般没了最大的靠山,可季崇言自己此时却成了最大的靠山。
如此,那
他喃喃:“姜四小姐她”
“她自是未来的皇后,不是陛下亲赐的婚事么?”安国公说着,瞥了他一眼,道,“待得杨大小姐放出来,你同杨大小姐的婚事也当照旧。”
季崇欢脸色煞白,结结巴巴道:“她她怎的还能放出来”
“不知者无罪,陛下本也不是个喜好连坐之人,况且不管是朝中百官还是言哥儿本人都知杨大小姐同杨大夫人是无辜的。”安国公说着,放下手里的茶盏,茶盏同桌案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碰撞声,“往后,你们两个好好过日子,可明白?”
“言哥儿新帝登基,仁义为先,也当容得人。”安国公说道,“你同他怎么说身上都流着季家的血,你一举一动也代表着言哥儿,所以言哥儿会看,我也会看。杨大小姐若是受了委屈”安国公说到这里,看了他一眼,“欢哥儿,你当明白后果。”
由家事变为国事,便不是一顿打能了的事了。
“你这般大的人有当收心了,若是还想再弄出什么风流之事来,祖父倒是不介意帮你收心。”安国公说着,起身,向外走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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