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杨大小姐可做了什么错事了?竟引得你如此泄愤?”
寻常女子的生辰八字除了自家人,旁人是很难拿到的。徐氏能拿到杨大小姐的生辰八字那还得亏杨大小姐同欢哥儿定亲的婚书了。
所以,安国公根本懒得听徐氏的辩解,便已经笃定这就是徐氏所为了,毕竟一般人是拿不到杨大小姐的生辰八字的。
虽然徐氏不懂巫蛊之术,这么扎一扎小人只是泄愤,可任谁能看到写着自己生辰八字的小人被人扎了心里还痛快的?
将心比心,安国公觉得难怪杨大小姐要动手了,这换谁看了受得了?
还有,徐氏这般一扎,真传到外头去,欢哥儿那个不讲究的到处沾花惹草倒也罢了,他们言哥儿还要不要娶媳妇了?
徐氏听安国公这般一说,心头顿时一慌,忙带着委屈张口辩解了起来:“外头都在传我们欢哥儿是个扫把星,可我看我们欢哥儿好得很,先前同姜家那个胖子也没什么事,自从搭上了这位杨大小姐,便三天两头的倒霉,足可见分明就是她的不是!”
这般明晃晃的当着自己的面说她“扫把星”?杨唯娴长这么大都没那般憋屈过,是以听了当即忍不住冷笑了起来:“我杨唯娴长到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外人明明说的就是季崇欢……”
话未说完,徐氏便忍不了,大声打断了杨唯娴的话:“胡说八道,明明就是你。早知杨小姐这般晦气,还不如就娶了先前那东平伯家的胖小姐……”
“二婶娘,”这一次打断徐氏的不是杨唯娴,而是在一旁的抱着双臂看好戏的季崇言,他淡淡的笑了笑,开口道,“东平伯姜兆疼女如命,不是你想不要就不要,想娶就娶的。”
徐氏听的脸色一僵,偷偷瞥了眼一旁那城府颇深的大侄子,他神情难辨喜怒,着实看不出他心里是怎么想的。这大侄子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的,也不知道他究竟站哪边的。
东平伯家那胖小姐有人娶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
“阿嚏!”入了秋便一日比一日寒凉,东平伯姜兆难得有空在家,正在指着人收拾姜韶颜的闺房。
虽说阿颜此时人在宝陵,可瞧着季二公子那一家子的作死德行,指不定他很快就能把阿颜接回来了。
是以阿颜的闺房他得找人日日打扫了,好随时将阿颜接回京来。这一晃都快半年不见阿颜了,虽然阿颜来信道她在宝陵过的不错,白管事也说阿颜在宝陵呆的很是舒心,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阿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