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钱。
不过“井里下药”什么的,钱三怔了怔,问姜韶颜:“姜四小姐,这也是那个什么大丽干的?”
“这么下三滥又阴险的手段当然是她干的了,不是她干的还能有谁?”不问还好,一问春妈妈便气的一肚子火,恨的牙痒痒道,“她就是这样的人,最喜欢背地里阴人了,趁人一个不留神就出来咬人一口再缩回去。”
女孩子闻言只点了点头,顿了顿之后,又对钱三和春妈妈道:“继续喝井里的水。”
钱三:“……”
春妈妈:“……”
真的不必如此节俭,他们自己花钱去隔壁邻居家打水都成。
“春妈妈明日见秀儿时也画成今日这个样子,”姜韶颜说着看向钱三,道,“你脸上的妆我来帮你画。”
这话一出,两人顿时了然。
“是要麻痹那个大丽,让她以为我二人中了她的阴招还不知晓吗?”钱三琢磨了一下明白过来了,难怪姜四小姐叫他们继续喝井里的水了。
“你二人若是这次发觉了,下次她的阴招会比这次更难以察觉,”女孩子对两人解释道,“那倒还不如一开始就将计就计的好,免得下次的阴招会更麻烦。”
两人听的顿时恍然,钱三眯了眯眼,顾不得脸上的刺痛朝姜韶颜竖了竖拇指,拍马道:“姜四小姐高明!”
春妈妈张了张嘴,瞪了眼嘴快的钱三,冷哼了一声:这瘌痢头拍马屁都比她快一步,真是不要脸。
……
一晃眼便到了同秀儿约好的祥缘寺见面的这一日了。
将杨老夫人和秀儿送上马车前,大丽瞥了眼一旁搀扶着杨老夫人的秀儿,开口道:“照顾好老夫人,明白了吗?”
秀儿低头缩了缩脖子应了一声“是”。
还是这般畏畏缩缩的样子,大丽却心中大定:秀儿翻不出天去。
至于旁边这老婆子虽然麻烦了点:可大事之上夫君交待过她,想来是拎得清的。
看着阖眼看都不看她一眼的杨老夫人,大丽心中冷笑了一声:若不是夫君眼下正在关键关头,不能叫这老婆子出了什么事,令他致仕守孝,她有时候当真觉得这老婆子委实烦人的紧,想让她自此之后都闭嘴不能给她脸色瞧。
不过也无妨,这老婆子也翻不了她的天去。看着杨老夫人身边那一只放满了药丸的匣子,大丽心中冷笑,垂眸向后退了一步,柔声道:“母亲早去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