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想法子把阿颜弄回来的。杨家眼下自顾不暇,改日可以开始走动走动了。正巧这一次冬至大节,随着大节一起下来的还有些赏赐,那些赏赐可以……等等!东平伯姜兆揉了揉眉心:赏赐一下来,母亲怕是又要开始撒泼打滚了,只是这次,怕是不能给了,那些赏赐他要留着为阿颜回京做准备。
只是如此的话,母亲若是闹事……不过这些时日母亲礼佛礼的不错,许久没来闹事了。东平伯蹙了蹙眉,有些不解:难道还当真是礼佛礼出了慈悲心性?
这怎么可能?太阳又不是打西边出来的。算了,不多想了,左右这次有六七日的大假,待放了假,去看看就知道了。东平伯端起酒盏,一饮而尽。
他这位子不算好,甚至还有点偏,不过因着目力不错,倒也能看清楚坐在高位上的今上以及距离他近处的太子与二殿下。
大朝会这等大宴自有歌舞助兴,可整个大殿里的人怕是也没几个有心思去看歌舞的。就连好美色的太子殿下都看都没看正在起舞的宫女一眼,一双眼只紧张的盯着最上首的天子同对面的二殿下。
到底不是陛下唯一的子嗣了,太子殿下这些时日也老实了不少。
坐在最上首的天子龙颜隐在垂帘后,自然看不到天子面上的神情。东平伯姜兆打了个哈欠,这等大宴总要撑满两三个时辰才能散的,光吃吃喝喝聊聊天什么的也说的差不多了。尤其坐在一起的都是一个衙门的,有什么话平时早说了,哪还会跑到这里来说?
正想着,有宫人匆匆从外头跑进殿中,无视了正闲得无聊摸鱼的官员们,径自走入一旁的侧殿,绕了一圈之后走到陛下身边小声说了几句,姜兆只看到陛下的垂帘晃了晃,而后起身离开了位子。
这一去便直到大朝会快结束时才回来,从陛下身上看不出什么喜怒来,同往年一样,陛下说了几句,大朝会便散了。
姜兆裹了裹被风吹的凉飕飕的冬袄领子,同衙门一众同僚走出了大殿,其中一个最会打听的同僚此时已经打听事情回来了。
“是国库的机关出了问题,陛下才过去看的。”同僚说道。
身旁的上峰闻言倒是跟着感慨了一句:“没有同上回夜明珠一样遭了贼人就好。”
“是啊!都在说呢!”那擅会打听的同僚接话道,“上一回应当也是国库的机关不大好,如今找了匠作监的大匠们检修过了,说已然没什么问题了。”
“没什么问题就好。”上峰借着酒意,有一岔没一茬的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