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大老爷想了想又道:“言哥儿便是找个天仙我都不敢多看的。再者说了,我是个什么东西您还不知晓么?再好的天仙都及不上花船百花的”
“你还知晓你不是个东西!”又揪到错处的安国公伸腿便朝着急急忙忙表忠心的季大老爷踹了一脚,骂道,“混账东西!”
无缘无故挨了一脚,“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的季大老爷心中更委屈了:真真是怎么说都不对,原本以为爹一碗水端平,没成想去了一趟江南道,还学会动脚了。
平白无故挨了两巴掌外加一脚,却连言哥儿相中的姑娘是个什么样的都不知晓,季大老爷更委屈了。
安国公自己也很是郁闷,不过这郁闷不过一瞬便看开了:“他喜欢的总是差不了的。”
季大老爷“哦”了一声,又听安国公斜眼叮嘱他:“你近些时日注意着些,老实些,莫要给言哥儿丢脸!”
季大老爷:“知道了。”
旁人做爹的是将爹做出十分威严、做出说一不二来着,偏他这做爹的见了儿子跟见了祖宗似的,还要被自己的亲爹耳提面命不准给儿子丢脸。
被提点了一通,对着季大老爷那张肿起来的脸,安国公挥手赶人,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架势:“走吧走吧!肿着的脸怪丑的,哪及言哥儿半分好看!”
季大老爷:“”脸肿不还是爹你打的么?怎的到头来却还要怪他?
芙蓉园也好,安国公府也罢,这些地方的热闹暂且同姜兆、姜韶颜父女无关。
马车自芙蓉园回到了姜府,姜兆便看向姜韶颜,有些无奈道:“阿颜,什么事可以说了吧!”
回来的路是走的阿颜指的小路,听闻是那位季世子带她过来的小路。因是小路,所以路上也没有遇到什么人,于是姜兆便忍不住开口问起姜韶颜要说的悄悄话。
原本以为左右无人,说上一点也无妨,哪知晓女孩子却是一口回绝,一定要回府说。
姜兆有些无奈的同时却又隐隐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只觉得隐隐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般。
一路藏着事,总算到了姜府,姜兆终于可以开口问了。
两人眼下说话的地方就是姜兆的书房,姜韶颜抬头看向墙面之上,一幅雨中佳人回眸浅笑的画便挂在墙面之上。
落笔作画的人显然并不精通作画,落笔技巧很是生疏,可一笔一画却十分细致和用心,以至于姜韶颜一眼望去依稀可见画中佳人天生略带的文弱愁意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