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而古怪!
天降圣旨,季兄这是喜提了好大一个娘?
季崇欢脸色难看至极,咬着牙道:“我……我不同……”
话未说完,那厢原本打累了准备休息的季二老爷再次抡起棍棒打了上去,唯恐自己被牵连,遭受慈父的一顿毒打。
季崇欢的惨叫声响彻了主院的上空。
待到夕阳西下,将逆子毒打了一顿的季二老爷上完药回到自己的院子,迎面便遇上了护子心切的季二夫人。
“姓季的,你敢打我儿子,我跟你拼了!”季二夫人看到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季崇欢时险些没昏厥过去,待到季二老爷一回来,连忙抄起鸡毛掸子迎了上去。
二房的院子里又是一片鸡飞狗跳、鬼哭狼嚎。
不过这一切,离二房甚远的主院自是听不到的。
不止离得甚远的主院听不到,出了城,已经到了城外庄子上的姜韶颜一行人也是听不到的。
季崇言将庄子上的人手布置了一番,便离开了。
不管是陈同那里还是太子那里亦或者民间二殿下那里,整件事都交给了季崇言。
自被洪流卷入这个时空,她还是头一回放下了手头所有的事情,将一切交由旁人做主。
这当然是一件好事。两个人发号施令一个不留神起了冲突,反而会内耗,由一个人来安排整件事再好不过了。
姜韶颜半靠在贵妃软塌上,有些不习惯的挪了挪身子,手上是香梨压箱底的一本话本子。
是说一个平凡女子偶遇英俊潇洒的公候世子,成为侯夫人,被宠上天的故事。
她很少看这种话本子的。
只是……她揉了揉眉心,几世的奔波,她确实有些累了。疲倦时,头一靠,能靠到肩膀的感觉,偶尔来一次也是不错的。
季崇言说一切交给他,那就……放心的、信任的将一切都交给他一回?姜韶颜翻了翻话本子,靠在软榻上,眼皮沉重的愈发睁不开来。
没几日了!距离陛下治病,她谋求生药的那一日没几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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