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翻开了手头那本加印出来的话本子,钟会的手指在话本上扣了扣,忽地兴致再起,凑到季崇言面前,道:“世子想知道我怎么知晓是你做的吗?”
喜欢为人解惑,这也是钟会的怪毛病之一。
若非如此,把两位殿下送进去之前,他也不会特意告之两位殿下,晏老神医发现两人的缘由了。
季崇言看着他,从善如流的问了下去:“钟大人怎么知道的?”
“老神医被二殿下动手灭口时醒过来一次,到底腰腹之上那么大的伤口,痛也痛醒了。只是还未来得及睁眼,便又昏了过去。”钟会说着,忍不住兴奋了起来,“所以在场还有人。”
至于那个人是谁
“反正那位酒囊饭袋一般的太子殿下是做不来的。”钟会说道,“来人能精准的控制住砸昏那位二殿下的力道,还能让老神医还未来得及睁眼便昏睡过去,必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他道,“当时老神医被抬下去医治时我还看到了老神医的衣袍之上有一道印子,印子对应的穴道正好是睡穴。”
一切便可以说通了,老神医受那么重的伤昏死过去很是正常,是以,彼时也无人发现。
“我又听说世子出恭过一次,出恭之前在同国公爷下棋,我瞧着藏起一枚棋子于世子而言也不是什么难事。”钟会说道,“所以那个人很有可能是世子。”
至于面前这位世子是如何进入其中又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的。
“大周皇宫沿用了前朝大靖的宫城,其内不少密道机关都还未被人发现。世子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天牢之中,能出现在御书房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所以,这个人若是面前这位世子,就能说通了。
当然,季崇言也知晓瞒不过钟会,所以,一开口就坦然承认了。
秘密得解,对方还承认的如此痛快,也愿意依律法承受这让钟会的心情更是不错。
这才是他喜欢打交道的对手,而不是那两位殿下一般证据确凿还咬死不认的。
这个秘密解开了,就还要回到先前那个秘密上来了,那个让他在天牢呆了那么多年的秘密他要解开。
“我相信陛下这本话本子里没有假话,”钟会拍了拍手下的话本子,说道,“但这不是全部。”
那位此时在位的君王只是状似坦荡,却从来不是真的坦荡。
“里头还有秘密。”钟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