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一派的官员扣留了下来。
“杨大人此去姑苏怎的还没回来?”他随口问了一句,“他告假的期限我若是没猜错的话,已经超了啊!”
“杨大人被琐事绊住了脚步,暂且还未回长安。”被人抬着走进殿中的钟会手里拿着记录簿,一副又待开始审问的架势。
看到这架势,殿中还未离开的官员面上便已浮现出了菜色:还有完没完?又要来了?
对着殿中不得离开的官员们笑了笑,钟会回头看了眼走到殿门口的一众官员,笑着说道:“大人们快回去吧!若是不想回去,留下来陪陪钟某也成!”
陪钟会?不少人听的忍不住一个哆嗦。
开玩笑,经过这半个月的滞留,哪个还想继续留下来的?
王散原本还想同两人多说两句,眼下一听钟会所言,当即没了打机锋的兴致,打了声招呼便同自己一派的官员一道离开了。
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地方待久了还真真不见得舒服。
“祖父,走吧!”季崇言转身对安国公说道。
这一番还真真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安国公看向季崇言,“嗯”了一声,同他向宫门处走去。
早得了消息的各家车夫、护卫早来宫门前接人了。
“大人!”
“父亲!”
“祖父!”
“叔父!”喊声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
同几个这些时日关系进展不错的官员点头打了声招呼,两人上了马车。
车轱辘转动,马车悠悠向前驶去。掀开车帘看向外头人来人往的长安大街,繁华依旧,与之前似乎没什么不同。甚至经过一处面摊时,还能看到面摊支着的小摊缺了一角,随意拿一本话本子垫在面摊下。
话本子的封皮颇为眼熟,不是那本陛下下令印发的话本子又是什么?
果真没什么不同。
安国公收回了目光,看向靠在马车壁上若有所思的季崇言,道:“言哥儿,这件事难啊!”
“孙儿知晓。”季崇言抬眸看向安国公,朝他笑了笑,道,“祖父放心!”
虽说长孙做事一贯是令他放心的,可这等事,哪个能放心的了?
安国公心头微沉,看了他一眼,待要说话,却见季崇言突然掀开车帘,对外头驾车的追风道,“解匹马下来,我要出城!”
出城?安国公怔了一怔,恍然回过神来,原本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