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戏?”
“我都想不通了,他季崇言娶媳妇关你什么事?你好好的呆在府里头做个混吃等死的废物不成?非要惹怒了府里那会生金蛋的鸡才甘心?”
“惹毛了爹跟季崇言,连累的我跟你一样被罚了月钱,你就开心了?”季二老爷越说越愤怒,手里的鸡毛掸子晃着向季崇欢打去,一旁疼儿子的季二夫人自然跳出来阻拦。
院子里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这里的“热闹”很快传到了安国公的耳朵里,听到这一茬,安国公便是一阵头疼,顿了顿,道:“哪个挑事就送哪个去庄子上吧!”
国公府看似鲜花盛宴,实则烈火浇油,他本就在忧心家中之事,偏季崇欢这个时候跳出来,安国公没好气的挥手赶人:“叫他滚!没什么事莫要回城,别杵在老夫面前碍眼!”
这个他指的是哪个昭然若揭。
即便季二夫人百般相护,可季二老爷到底是个男的,虽说身上挂了不少彩,可季崇欢那里还是打到了几掸子的,其中两掸子还恰好打在了伤重的屁股上。
旧伤加新伤,季崇欢大声呼痛、惨叫不已,甚至还引来了这些时日在家中养伤、没有外出的季大老爷。
季大老爷看的大呼过瘾:原来这世间好看的不止青楼花娘,看二弟打儿子也好看的紧。难怪那些百姓这般喜欢看热闹了。
待到季二老爷打累了,自也带着一身的伤下去歇着了。
季大老爷看的意犹未尽,正要离开,便见一群府里的护卫和小厮进了季崇欢的院子,里头又一番鸡飞狗跳之后,大箱小箱的行李被搬了出来,这么大的阵仗看的季大老爷吓了一跳,险些没扯裂了屁股上原本快要愈合的伤口。
搬出来的不止是行李,最后跟着一同被人抬出来的不是旁人,正是他那风流才子的好侄子季崇欢。
季崇欢身旁是呼天喊地的季二夫人,嚷着她要一同去庄子上住去。
季大老爷听到这里,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原来是被赶去庄子上去了!以往倒只听说过后宅犯了事的小妾什么的被赶到庄子上住去的,似季崇欢这等正儿八经的国公府公子还真不多见。
季二夫人的一片慈母之心却并没有让季崇欢领情,他闻言却是吓的连忙拒绝了季二夫人的‘好意’,忙道:“娘,你去做什么?我到了庄子上开诗词会的时候,你一个老妇在旁边杵着还怎么开?”
季二夫人:“”她年岁还不到老妇的年岁吧,儿子却唤她老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