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所以,莫说一个忠归营,就是两个忠归营,三个忠归营大不了拼着让前头二十年的功绩功亏一篑,将大半大周都尽数拖入战火,真要拼起来你还是必输无疑。”
“所以,你什么都做不了。”天子看着面前的杨衍,说道。
“我现在是什么都做不了,可若是你死了呢?”杨衍立在那里,看向他,神情木然,“你一死,未留任何遗诏,也未留下任何皇储,大周必乱。”
“没有起义军四起,我也能叫这大周乱起来,”杨衍说道,“如此,你觉得我可还有胜算?”
天子沉默了下来。良久之后,他抬头,看向不远处躺在山石之上不知是昏了还是睡着了的人影,道:“你将陈石带来,是要做什么?”
陈石是昏睡中被带来的,方才打斗之中,亲兵们虽下手狠绝,一招一式不留任何余地,却又都极有默契的绕过了躺在地上昏睡的陈石。
杨衍回头看向陈石,面上闪过一丝挣扎之色:“我不想信命,带着他是想向他证实一件事。”
题外话
依旧卡文中,容我缓缓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