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可,你莫要胡乱揣测圣意,恐惹流言蜚语!”老太太又道:“此事,你万不可主动掺和,全看宫中如何想。”
见此,付严栢也不敢再谈论此事,道了声是便欲离去。
正这时安妈妈从屋外来:“老太太,五姑娘这回做了糯米粥,听闻老太太好这口,亲自做的呢。”
付严栢闻言,脚步一顿:“难为她一番好心,让她进屋里一道用饭罢,我也许久未见她。”
安妈妈侧目,见老太太没说话,眉头舒展开来。
付茗颂以为老太太今日还是不会见她,因而穿着的十分素净。
见安妈妈来,便想将手里的托盘递过去。
谁知安妈妈笑笑:“老爷在里头,让姑娘进去呢。”
茗颂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低低应了声是。
须臾,待她进到屋里,老太太与付严栢皆是齐刷刷看过来,像是她脸上沾了什么东西似的。
“祖母。”
她声音又轻又软,是在小心翼翼试探老太太的情绪,老太太怎能不知。
老太太撇过眼,实则是心下乱糟糟的,不过到底应了声,这事便算是翻篇了。
茗颂正襟危坐,腰板挺的直直的,一边偷瞄老太太,一边小口往嘴里送粥点。
“清瘦了不少,不必学着外头那些姑娘家节食,小心坏了身子。”付严栢一句话,将她的目光拉了过来。
付茗颂一下没察觉到他竟是在关心自己,迟钝的应了声是,过了半响,又道:“谢父亲。”
付严栢:“……”
他心下叹了声气,别说五丫头不习惯,他忽然做这事,心中也很是别扭。
——
短短一日,因闻恕一句“欺君之罪”,递到礼部去的折子少了大半。
又有沈其衡这般刚正不阿的人办事,很快就将全京城中符合生辰八字的人家给挑了出来。
偌大京城,竟也只有二人。
一是伯爵府陈家的嫡幼女,陈如意。年芳15,正是说亲的好年纪,合适。
二是奉训大夫付严栢付家的庶幼女,付茗颂,年芳十五。
除了家世,亦适宜。
沈其衡当即便亲自将这二人的户帖送到宫中。
“此二人生辰八字相应,年纪也适宜,请皇上过目。”
沈其衡十分严肃,毕竟此事关乎立后,关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