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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渔哭声更甚。
实在没有体验过现在这样五内俱焚的心境。
“许萼华再怎么罪大恶极的一个人,你是她儿子,你得护着她。你记得陆家的态度,这辈子绝对不可能服软。你是不是,这么对我说过?”
陆明潼还是不出声。
“你不该变成这样。”她如陷迷雾的惶惶无定,承他的好,但不想让他这样卑微,虽然她自己就是使她委曲求全的元凶。
就更担负不起这样的原罪。
陆明潼仍是这样的态度:“我无所谓变成怎样,只要你肯答应我。”
“可是,你真觉得这样正确吗?”
他不耐烦了,“在我这,你就是正确。能不能坦诚一点。至少……”他手指去沾一沾她的罪证,“别刚这样就翻脸不认啊?”
沈渔羞愤不已,蹬开他,爬起来要去洗澡。
“别再逃避了……”
“你让我静一静!”
陆明潼不说话了,一身怒气地起身去帮她找睡衣。没合适的,就随意拿了一件长袖的T恤给她。
沈渔在花洒下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
她不是没有经过事,所以更觉得害怕啊——因为陆明潼叫她体验到了切切实实的愉悦感,是从前其他人没有带给过她的。而他们甚至都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可与愉悦相伴相生的,是让她生出穷途末路之感的负罪感。
沈渔洗完澡,眼睛红彤彤地出来了,头发还滴着水。
陆明潼正靠着沙发扶手抽烟,他只穿着薄薄的一件毛衣,黑色长裤,赤脚踩在地上。他掀眼看她,“吹风机就在毛巾架子上,没看见?”
沈渔不应他,径直地走过来。
她穿着的他的T恤,长度及腿||根,空空荡荡的,引他遐想。
他别过了目光不去看她,她却偏偏就在他面前停下来,涩冷的音色问他:“做么?”
陆明潼骇得烟一抖,可他听得出来,这不是在邀请他的语气,而是,“……什么意思?”
“是我欠你的。”
她只这样说,但他听明白了。
要“偿还”他,再与他一刀两断的意思。
陆明潼不知道自己是气她居然把自己当个“物件”,还是气她,都这样了仍然不肯给他丁点希望,“这就是你静一静的结果?”他沉沉笑了声,“沈小姐自诩理智,自诩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