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子汤……”言不渝念叨着,道:“可是……那明明是坐胎药。”
“没错啊,就是堕胎药,事后的堕胎药,不就是避子汤吗?我说不渝你……哎哎!你干嘛去?”
苍垣还没说完,言不渝便猛然起身,离开了庭院,墨鬼笑着拿过了苍垣手中的折扇,扇了一扇,说道:“苍垣师兄,你这话是故意说给掌门师兄听的吧。”
“没办法啊,这两个人都不让人省心。”苍垣看着言不渝离开的方向,说道:“他们心意相通,若是闹别扭,那定是有什么误会,我只是尽一点绵薄之力,让你请客请的轻松一点而已。”
“苍垣师兄,咱们许久未见,你似乎变了……”墨鬼漆黑的眼眸毫无掩饰的看向苍垣。
苍垣微微一笑,也没有辩解,墨鬼轻轻嗅了嗅折扇的扇面,随后还给了苍垣。
“文王扇的书香气,从来都没有这么淡过,苍垣师兄,我希望你还是以前的样子。”
“墨鬼,好好治好你的玉师兄吧。”
纸张被不知从哪里吹来额冷风吹动,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不似寻常的草木之声,这声音……很是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