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予弗受,反受其咎’,可不就是这个道理么。”
他在东京‘留学’也有几年了,汉学委实学的不错。
“是这个道理!”赞同的是耶律多忠,算起来他和耶律阿齐、耶律宏都是堂兄弟。本来谋划耶律阿齐性命的就是几个叔叔,在东京这边操作此事的自然是他们放在东京读书的儿子。可以想见,等到除掉耶律阿齐之后,就该是他们内斗了。
毕竟,契丹的主人只有一个。
“让人去继续盯着罢!杀手也能出动了,一旦发现耶律阿齐,就地下手...不过,这个女弟子却是要尽量留她一命。”耶律多忠颇为轻松道:“你知道的,完颜晟对这女弟子有几分热切,一直是想弄到手而不能...哈,前几日弄得城中花价大涨之事可是人尽皆知了!”
“明知女弟子铺房轮不着他,还这般给人铺路垫脚,他也是位惜花人了。”
在除掉耶律阿齐这件事上,不只是耶律阿齐的几个叔叔在使劲,一些草原上的势力也隐隐参与其中...他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看耶律家内斗而已。如今草原上四公四伯,契丹却是四公四伯中排第一的。
枪打出头鸟,有人想让耶律家内耗,好坐收渔翁之利呢!
而且就算不成,也没有什么损失,他们是很乐于参与这种事的...完颜晟从女直来到东京,除了给大周皇帝送礼,以及在东京玩一段时间外,另一个外人都不知道的目的就是这个了。
只是他在离开女直之前,其实都没有做出决定,到底要不要趟这趟浑水...如今知道了,他到底没抵挡住权力对一个男人的诱.惑,违背了自己一直以来的行事风格。
他是耶律宏、耶律多忠这些人的合谋者,在眼下各种行动中是出人、出钱、出力了的——想要掌控一个人的行踪,想要布下天罗地网,想要事后不会有太过明显的证据显示自己参与这个阴谋...这都不是容易的事,需要动用大量人力物力也是应有之义。
“此事无需多言,令下面人留意就是。”这样说着,耶律宏摸了摸下巴,又笑了:“说来也是巧,明明是如今满京师都颇有名气的女弟子了,又与耶律阿齐关系匪浅,我竟从未见过这个师红妃!”
“该是何等绝色啊?耶律阿齐这般痴迷也就罢了,他连一个女人都没碰过,一时着了道也没什么好说。那完颜晟却不是那般人,人也是阅尽千帆的了,还在乎一个小娘子?有机会,倒是要亲眼见识见识。”
“有的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