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是你那次送我回家的时候受的伤吗?”
徐子充无奈地叹息,果不其然又乱想。
“不是,那个伤口在背后,这些是在西伯利亚训练营的时候受的伤。”徐子充耐心地解释道。
“你大臂那个伤是怎么搞的?那里还有野兽吗?”
“嗯。”徐子充看一眼自己的胳膊,那道伤他也算是他印象深刻的伤口了,皱皱眉道:“是被一只很难缠的狼咬的。”
夏梦渔的眼泪终于憋不住,刷的一下就掉下泪来,简直就是嚎啕大哭。
“那是什么鬼地方啊?怎么还有狼啊……”夏梦渔哭得一抽一抽地,话都说不利索了,断断续续地说:“你……你怎么会受这么多伤……太可怕了……一定很痛吧?”
徐子充忍不住想起夏梦渔第一次陪他去医院。
那时候见到他缝针夏梦渔也是哭得不成样子,就像是痛的人是她一样。
明明最舍不得她哭,偏偏她总是在为她掉眼泪。
夏梦渔扯着徐子充的衬衣擦着眼泪。
他忍不住笑起来,夏梦渔还真的是一点都没变,笑起来、哭起来的时候都像是个小孩子。
“都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早就不疼了。那边的训练比较严格,没什么的。”
夏梦渔觉得徐子充总是这样,多苦的事情都云淡风轻的带过,从不炫耀自己的伤疤,不拿他的痛苦来煽情。
从前她觉得徐子充这样很man,现在却觉得让她难过。
那个什么训练营岂止是比较严格,简直就是要命。
“你怎么吃那么多苦啊。”
夏梦渔抽抽噎噎地,只觉得心都要碎了。
“你怎么对你自己那么坏啊……”
夏梦渔想到就心痛内疚。
她在法国上学,每天就做面包、喝咖啡,与此同时,徐子充却在冰天雪地的西伯利亚受着非人的折磨。
夏梦渔抱着徐子充嚎啕大哭,哭得徐子充心里一点旖旎的想法都没有了。
他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背道:“你还是那么会破坏气氛。”
徐子充抱着夏梦渔坐在了沙发上,一面轻轻地吻着她的头发,一面轻抚着她的背。
夏梦渔靠着徐子充的胸口,似乎是把这十年的眼泪都流光了,她终于是情绪平静下来,抽抽噎噎地问:“你四年前为什么没有来法国找我?因为受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