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钻天鹞急忙回答。
他用力的咬着自己的嘴唇。
一方面是肩头的疼痛。一方面是内心的紧张。
“你之前为什么不杀？”
“我……”
“说！”
“我打不过……”
“打不过就不杀了？”
“我……”
“为什么要杀小鬼子？”
“我是吉林人。家就在长白山下。被小鬼子给占了。”
“骗谁呢？长白山下面根本就没有人居住。闭嘴吧！”
“不，我说的是真的。我家一直就是长白山的猎户。我很小就会打枪。”
“你家里人呢？”
“我父亲和大哥都死在关东军的手里。关东军说他们和抗联有关系。将他们抓去。然后就没有回来。”
“你说谎。”
“我……”
钻天鹞呆呆的看着对方。
说谎？
没有啊！
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撤退入关内多久了？关东军的事你能知道？”
“我之前并没有入关。我做了逃兵。后来父亲和大哥下落不明，我害怕，才入关的。入关后发现部队也没有了……”
这是一个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
长白山下的家没有了。入关以后，又找不到部队。两头不到岸。
幸好是遇到了一个东北军的熟人，以前隔壁团的团长高剑璋。那时候他还是营长。然后就跟着高剑璋到来了龙家堡。
钻天鹞猎户出身，枪法却不错。但是胆子不大。遇到强大的敌人就想退缩。
在八路军游击队的面前，他可以得瑟一下。刚才随意开枪，就是想要显摆一下。结果遇到了克星。
“认识黄志勇吗？”杨岳忽然问道。
“黄……你说的是那个八路军游击队的队长吗？”钻天鹞急忙说道。
“对！”
“认识。认识。他也经常的在附近活动的。”
“是吗？”
杨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却是他逐渐的想起来了。黄志勇，就是那个阻挡日军好几个小时的连长。
依靠一个连的兵力，阻击日军一个联队好几个小时。连楚云飞都佩服的。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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