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见。”
“郭队长好大的脾气。”
江日胜却径直闯了进来,还在门口就说道。显然,他听到了郭同震最后的那句话。
郭同震没好气地说:“你来干什么?再敢诬蔑我是共产党,老子跟你拼命。”
江日胜倒也不生气,笑嘻嘻地说:“你反共积极,又抓了那么多共产党,或许真是误会了。”
郭同震的脸色顿时缓和下来:“知道就好。”
说他什么都可以,但说他是共产党,怎么忍得了这口气。
江日胜突然一本正经地说:“我仔细想了想,你如果不是共产党,很有可能是国民党。”
郭同震脸色涨得通红,大声说道:“你这话从何说起?老子都没跟国民党打过交道。”
江日胜掏出烟,笑了笑说:“你看看,我还没说原因,你就急了,是不是心虚?”
郭同震冷声说道:“那你说说,为什么认定我是国民党?”
江日胜真他娘的卑鄙无耻,不能诬陷自己是共产党,转口就说自己是国民党。令他郁闷的是,江日胜的这个假设还是真的,他确实是国民党,是军统潜伏在日特机关的卧底。
江日胜说道:“知道吗,陈显还没有死,我问起你的事,他就说了,你之前跟他们说,共产党那边不是人待的地方,真要去也得是重庆国民政府。”
郭同震马上拒绝:“我没说过这样的话。”
江日胜打量了一下旁边的张志发,缓缓地说:“有没有说过,你的手下自会说明。”
郭同震在县学街18号,不止一次说过这样的话。特别是意大利投降之后,他也察觉到了日本已经是兔子尾巴长不了,就更是心向党国。
郭同震希望,当日本战败后,自己能带一支队伍回归军统。这支队伍,当然会以为身边的人为核心。
郭同震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了腰间,冷冷地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江日胜敏锐地注意到了郭同震的动作:“怎么,被我识破之后,准备动手啦。”
郭同震淡淡地说:“我问心无愧,你要是再这么胡闹,我就要请武山主任主持公道了。”
江日胜就是块狗皮膏药,被他粘上,无比恶心。
江日胜淡淡地说:“我是代表特高支部来调查取证,如果你真跟重庆有关系,就别怪我不客气。”
郭同震解释道:“我说过,我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