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进去。”
原本窝在容浅念怀里昏昏欲睡的元帅大人脑袋一伸,用鼻子哼了哼。
放下元帅,容浅念蹲在地上淳淳嘱咐:“元帅大人,这里要人模人样的才能进去,你乖哦,在这等着。”
那领路的公公脚下颤了颤,走不稳路。
这容家的九小姐果然语出惊人。
刚一进殿,惠帝便挥退了旁人,容浅念心想,这厮莫不是要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容浅念摸摸口袋,嗯,毒药很多,银针也很多,这才欠身行礼:“臣女见过皇上。”
“知道朕为何传你来吗?”
说着,惠帝放下手中的杯子,端坐在案桌前,没有身着龙袍。
倒是人模人样了。容浅念如斯想着。
“不会是为了三尺白绫,一杯毒酒吧?”
惠帝笑:“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
容浅念坐过去,径自倒了一杯茶水,漫不经心地接话:“还是那句话,皇上,臣女的脑袋你摘不起。”
还是一样的以下犯上,还是一样的狂妄不羁。
惠帝眸光一冷,尽是杀气。
日头正盛,长信殿森然,椒兰殿亦如此。
“出来。”
一语落,骤然冷若冰霜。
只见一道黑色身影越窗而入,缓缓行来,半跪于地:“沧月见过少主。”
清雅的女子音色,她伸手,摘下兜帽,露出一张精致的脸,模糊了年岁的妖异。
传闻雪域右护法沧月年过半百,三大五粗,这般花容月貌,谁信?
“少主?”
一声反问,带了冷嗤,是青衣,他未抬眼看沧月,只是冷森森道:“你眼里可还有主子。”
沧月盈盈一笑:“青衣啊,多年不见,你怎这般粗鲁,好生伤奴家的心。”
青衣嘴角一掀:“我对男人没有兴趣。”
沧月脸一冷。
青衣面无表情,补充:“尤其是老男人。”
沧月一张娇俏的脸铁青铁青。
雪域谁人不知,右护法沧月最听不得老男人三个字。
“真真不识情趣。”沧月娇嗔,竟是媚骨柔肠,好不妖娆。
“她想做什么?”
嗓音淡淡,却叫沧月一怵:“沧月来时,圣主问。”她语调一转,学着那女子的语气,“你想做什么?”
这般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