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到了四个字。”语调微扬,她笑语嫣然,“妇唱夫随。”
他笑着,温柔地看着她,颔首。
他啊,真是越发贪心了,竟想着将怀中的女子,变作佳人,于这烽火乱世里,为他一人所有,所念,他便倾了所有,护她周全。
只是,她从来不是佳人。
“容九,我要向你挑战。”
这气势汹汹的,可不正是澈小王爷。
诶,这孩子,怎生这么闹腾,容浅念甚是头疼地揉揉眉:“挑战啊,好说好说,不过。”眼眸儿溜了一圈,她唇角邪邪上扬,“先叫声嫂子来听听。”
“你……”
揽着女子的那人微微一个抬眸,是慑人的淡蓝。
只一个眼神,萧闵到嘴的嚣张言论立刻偃旗息鼓了,语气轻缓了不少:“你敢不敢?”
她端起茶杯,没喝,在手里晃了晃:“真不赶巧了,你嫂子我这也有一封战书要下,要不,等我胜了,你先挑了那手下败将,再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这无法无天的妖孽,怎一个张狂了得。
百官絮语,容相抹汗,皆暗叹:这狐狸又要折腾了。
首位之上,惠帝冷笑一声:“口气倒是不小,你倒说说,你这战书要如何下?”
她眸子一敛,没理惠帝,笑盈盈看着身侧的男子:“逸遥,我好生无聊。”
惠帝脸色一沉,气氛又冷一分,静一分,只听男子声音温润,倒是好听:“乖,玩玩可以,不要伤着自己。”
诶,这殁王啊,太惯着那妖孽了。忠亲老王爷叹气,看自家不孝儿子,那意思很明确:可别学了萧十。
萧凤歌冷哼上一句:“我比萧十会疼人多了。”
老王爷心口一梗,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孽子!
那边,容浅念抱着狗儿懒懒起身,停在一处案桌,眸中流光转着:“这战书嘛。”
案桌之上,左侧,太子,右侧,夏王。
这战书于何人?众人满腹揣测,抬眸望去,只见容九双手撑着案桌,眸子左转:“太子殿下。”唇角微微上扬,“你敢不敢应?”
萧简缓缓扬唇,眸,望着女子,这狐狸啊,叫他如何移得开眼。
然,萧衍手中茶杯一滑,茶水尽洒,眸光一紧,微乱,侧脸,横了一道斜长的伤痕。
容浅念轻笑,多看了几眼:这伤口,不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