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这伤号缠着我,走得慢,我早就到了前边的村子,说不这一早就睡觉,说不定都梦到了西施,嘿嘿,咱们就此别过。”
“姓丁的,你老小子,别给脸不要脸,我说你还是留下来,咱们好好再聊聊,好久都没在一块聚,哎,我这里可有半瓶酒。”团长得意的说。
“就你能,一瓶酒都显摆了半个月了,都还能剩下半瓶,有你这么抠的么?得,咱还是走路,有你在,我耳根子清静不了。”丁政委不想跟他在一起磨,耳朵都起茧了。
“看把你能的,算了,我大人有大量。这半瓶酒就麻烦你送给老陆,我那媳妇我估计没希望了,就说我姓丁的欠他救命的那笔帐,一笔勾销。”声音带着无限的落寞。
“你小子,还真拿得起放得下?那们今天就喝两口。”丁得一愣住,转而高兴。
“你别说,姓陆的玩阴的,我告诉你,老子跟他没完。”团长虽然放下,但那股气还在。
两人说的话有很隐晦。
胡义不明所以,听得一头雾水,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才是那个改变了三个人命运的罪魁祸首。
不知道情况的胡义,有些犹豫,现在到师部就大半天的路程,自己是不是应该再头疼一下,去师医院检查一下?想到这里,浑身有些火热。
模范团长挺干脆,丢了半瓶酒给丁政委,带人往西走了。
丁得一看着远处的火把消失在山路转角处,再也看不见,转过头对胡义说:“我知道你到师部的目的,苏青,现在已经没事了,前几天就离开了师部,她调到补充团去了,就你那军王朋团。”
“刚才他们已经跟我说了。”胡义指着正打着火把通讯员对丁政委低声如蚊子呐呐声。
“这次的事,师里领导也听说了,苏青能到补充团,一是距离咱们独立团近,梅县的鬼子那个羊头计划还没有完全弄清楚,对了,调查组的郑组长调到我们独立团任政工干事。”丁得一快速的将自己到师里这段时间,得到的消息告诉了胡义。
其实这事能被首长知道,跟丁班委有莫大的关系,但是事情牵扯到羊头,胡义又是国军出身后来才投的八路,师里也得作出处理,实际上就是在和稀泥。
“那,你现在没别的事,跟我回去?”
“呃,我有点头痛,原本准备到师里去看看。”胡义有些心虚,也不说也不说不去。
“你跟苏青的事情,我很清楚,但你要知道,我们八路军,是有组织有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