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最起码能忍一忍呢,谁知道自制力那么差。”
林秋石:“那他现在人呢?”昨天晚上阮南烛把秦不殆拖出去的样子简直像是要直接拉去火化了。
“弄到别的地方去了。”陈非说,“有个地方是专门放他们这样的人的,他们被门影响之后在现实里行为会出现偏差,所以需要心理辅导。”至于能不能辅导成功,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不过这样的人放在哪儿都是危险人物,如果昨天晚上阮南烛没有出现,林秋石可能已经被秦不殆直接咬死了。
林秋石:“哦……”他想了想,小声说,“南烛呢,我怎么没看见他?”
陈非:“他好像有点事情出去了。”他说,“你这伤口不要紧吧,都破皮了,有去医院看看么?”
林秋石心想要不是阮南烛补的那一口他也不至于破皮啊,说着是消毒却咬的那么狠,真是很过分了。不过这些话他也没敢说出来,只是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已经去医院看过。
之后秦不殆就消失在了别墅里。
大家很是默契的也没去问他到底去了哪儿,就连程千里这个最不会看眼色的也再也没提过他。
他们似乎早就为突如其来的离别做好了准备。
这事情发生的第三天,林秋石才看见阮南烛。那会儿他的伤口已经结痂,和程千里从外面溜了吐司回来,看见阮南烛坐在客厅里吃水果。
听到两人的脚步声,阮南烛只是抬了抬眼皮,对着他们投来一个不咸不淡的眼神。
“阮哥,你回来了。”程千里高高兴兴的和他打招呼。
“嗯。”阮南烛应了声,看向林秋石。
林秋石莫名的被他看的有点不自在,他感觉那天晚上的阮南烛有些怪怪的,连带着现在的他也有点怪。
“好了?”阮南烛开口。
林秋石知道阮南烛是在问他的伤口,点点头:“好了。”
“哦。”阮南烛说。
也不知道是不是林秋石想多了,他竟是从阮南烛的语气里听出了一种遗憾的语气,林秋石:“那天晚上谢谢你……”要不是阮南烛,他这会儿估计已经凉了。
阮南烛:“客气。”
林秋石迟疑道:“秦不殆,还有救吗?”
阮南烛慢慢把嘴里咀嚼的水果咽了下去,才回答了林秋石的问题:“不知道,看他自己的造化。”
林秋石:“这样的事情以前也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