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迅倒是其次,主要是猛。
江潮云承蒙夸赞,小有羞涩,“我觉得我还是挺有天分的。”
兼竹戳穿他,“这不是天分,是天性。”
“”
两人相对默然片刻,江潮云打破僵局,“这样写可以吗?还有什么故事没?”
兼竹想了想,“你就写我原本一心向道,心无旁骛,奈何他热情似火,美色不够钱财来凑,三天两头用天材地宝来动摇我的道心。”
江潮云哽了一下,“你的道心真是好容易被动摇。”
一场传讯不出五句话就落得个两败俱伤。兼竹不愿承认,“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都是编的。”
江潮云刷刷记下,“我信了。”
白天的时间就这么打发过去,待到夜色降临,兼竹的房门被叩响。
他开门,话本中的主人公正站在门外,穿戴整齐。
哪怕有了易容,怀妄也是一身清冷出尘,任谁看了都觉得和话本之人算不上是完全一致,只能说是毫无干系。
兼竹轻咳一声,“怎么了?”
怀妄道,“我们出去。”
兼竹点头,反手关上门,“躺了一天,是该出门走走。”
怀妄成功捕捉关键字眼,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鲛州城的街道不同于鹭栖城,入夜过后街道清冷,几乎不见夜市摆摊。就连城中居民都关上了门窗,没人出门闲逛。
空荡的长街青石铺路,一线夕阳正对前方,橘红金黄的余晖在青石路上投下绰绰光影,两人并肩的影子在身后拉长。
“还是鹭栖城好。”兼竹转头看过四周收摊的商铺,“晚上出门逛着热闹,宵夜也挺丰盛的。”
怀妄随口接话,“人多太挤。”
兼竹似笑非笑地看过来,“怎么,兄长也逛过?”
怀妄心头一跳,惊觉险些掉马,他定了定神,“下山办事,路过。”
“喔~”
“”
鲛州城天色沉得很快,两人不过在城中转了几条街,四周便全然乌麻一片。
店铺都关门打烊,只有零星几家客栈半开着门,一盏红灯笼悬挂吊脚飞檐之下。青黑色的街道中朦胧一点红光,像是在为异乡人引路。
兼竹揣着袖子悠悠走着,目前他们在明敌在暗,形势有所不利。但至少有一点他们能掌握主动权——那就是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