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如果都那么能说,这世界上就一种人了。
元宝看着她:“什么意思?那人长这张嘴不就是为了说的吗?爱人之间不沟通,不是等着打架么?再说了,我姐已经让步了。”
何芸涵一针见血:“什么让步?”
元宝:“她该说的都已经跟溪惜说了,还要做什么呢?这些外在的,金钱财富地位,能决定什么啊?俩人在一起,有爱还不够么?”
何芸涵不说话。
元宝盯着她看,“还是你觉得,只有爱,不足以让两个人长久的在一起?”
何芸涵依旧不说话。
元宝冷笑,“你这是默认?”她深吸一口气,胸口像是憋着什么,“一个两个都这样,真没意思,说是什么为了对方好,其实就是爱的不够。”
如果真的爱,还怎么舍得推出去,还有什么借口能够分开。
何芸涵也是头疼,“你的意思是我不够爱你?”
元宝耸肩,“我没说,不排除你自己心虚。”从俩人认识以来,元宝从来没有这种表情这样的语气和何芸涵争论过什么,让她都忘记她的伶牙俐齿了。
元宝看着窗外漂浮的云朵,她的手轻轻扶着玻璃,“那有多痛,我知道。”
所以,姐姐绝不能那么痛。
何芸涵看着元宝,她明白,这次林溪惜和袁玉的事儿,不过是把元宝内心埋藏已久的委屈引出来罢了。
她没有去责怪,也不忍心去说什么。
下了飞机。
两边人也没有汇合。
何芸涵领着林溪惜去医院了,她不放心,要带她检查一下身体,不要重蹈覆辙。
元宝和袁玉两个伤心人可不是孤军独战,俩人直接去圣皇找到了那个更伤心的人。
三个人去酒店喝酒,一直喝到晚上,都醉了。
萧佑满脸通红,撸着袖子:“行了行了,姐妹们,这算什么,女强人有什么好?冰冰冷冷的,咱都不要了。”
元宝也是喝得面红耳赤,“对不要了!”
袁玉抱着酒瓶,“我本是个痴情人,奈何明月照沟渠。”
萧佑和元宝直接送白眼进去,又开了一瓶酒。
萧佑:“平日里不是不让咱们喝酒么?今天咱就喝,还不让咱干什么来着?”
元宝大舌头:“瞧瞧菇凉。”
“看我的!”
袁玉不能落后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