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幽幽地说道,“我有打工许可证。”
“你有?”董锵锵奇道,“那为什么听余姜海那意思,跟你好像没有证似的?”
“你可能没注意过,咱们的学生签证上规定了一年的总打工天数。我今年上半年打工比较顺,加上运气不错,一下子干满了总天数。所以不能再用税率最低的一级税卡了。”雷兰亭扭头冲董锵锵小声说道,“如果用也只能用缴税最多的六级税卡。”
“签证上规定的天数你都干完了?那你发了啊?”董锵锵戏谑道,“我还以为你一直没工呢。”
雷兰亭苦笑了一下,没说话,又将视线投向窗外,显得心事重重。
董锵锵心里正盘算着明天学车的事,兜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号码看起来像是汉诺威市的座机。
“你好?”董锵锵礼貌地说道。
“董锵锵吗?我是托马斯。你马上来一趟警察局。有事问你。”
“现在吗?”
“对,现在。”
“我们三需要一起去吗?”
“不,就你来。”
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只让自己去警察局呢?一种奇怪的感觉弥漫在董锵锵的心头,他忽然变得忐忑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