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的追随狼,对狼的爱意也一天比一天深……终于有一天……”
秦梓悦听得一知半解,却还是捧场地追问:“有一天怎么了?”
“终于有一天,狼勉强接受了兔子,但兔子还是很高兴,感觉像做梦一样。”
“哇!那后来呢?”
“它跟狼去了它的世界,一度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兔子,也甘愿为此放弃所有。很久以后,有一次路过农场,农场里种满金灿灿的胡萝卜……”
向珊顿了顿,抬眼偷偷瞧秦烈,指甲不自觉抠进指缝里。
秦梓悦眼皮越来越重,秦烈想抽手,她倏地又握紧了:“……然后呢?”
“狼的性格一直都很冷淡,加之兔子那时鬼迷心窍,就答应农场主留下来,漫山遍野的胡萝卜随它吃,生活富足充实,但渐渐的,它还是很想念狼,想念它们在一起得那些时光。兔子终于醒悟,放弃所有去找狼……”
到这里,向珊终于说不下去,她坐起身,直直的看向秦烈。
秦烈没给她回应,屋子里安静的能听见小姑娘的呼吸声,向珊缓缓低下头,很半天:“你说,狼会原谅兔子吗?”
他斜睨着墙角一块污斑,终于动了下,看秦梓悦已睡着,轻轻抽出手指:“晚了,你们睡吧。”
他收腿站起来,表情凉淡,看不出对过往是否还有留恋。
向珊跳下来挡住他:“兔子对胡萝卜的需求是本能,犯过的错,也不是不可饶恕吧?”她抬起头,几乎哀求口气问。
秦烈眼底漆黑平静,过良久:“不可饶恕。”
向珊心一颤:“为什么?”
“没有哪个男人接受得了背叛。”
向珊嘴唇咬得没有血色,索性摊开来:“当年的事,错都在我吗?我问你一句,在一起的那几年,你到底有没有真正爱过我?”
秦烈沉默以对,手臂拂开她要往外走。
她心狠狠一沉,苦笑了下,又挡在他面前:“如果那时候穷追不舍的不是我,甚至是任何一个女人,我想你都能接受。”她直视他的眼睛:“因为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跟什么人过一辈子也无所谓。”
向珊胸口起伏着:“我说得对不对?”不需要他回答,她又说:“所以,我们都有错,为什么不可饶恕的那一个是我?”
秦烈沉默几秒:“这是两码事。”
他不想再纠缠,使上劲儿挥开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