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几人上前两步,试图劝阻。
窦以这才站直身,也被这架势唬的一跳:“靠,来真的。”
***
秦烈回手把门扣死,捏着她腋下将她扔到床上。
床是硬板床,没有弹簧垫,徐途尾骨一磕,疼的叫一声,往左滚半圈儿,双手捂住摔疼的屁股。今天她只穿一件休闲长衫,这一摔,裙摆都蹭了上去,窗外月光清淡,全部打在她裸露的后大腿上。
徐途立即往下扯裙摆。
秦烈垂头,刚好能看见她臀上绷紧的内裤边缘,浅颜色,图案看不清。
密闭的室内,空气立即变稀薄,秦烈呼吸不稳。
徐途迅速坐起来,蹭着要下床。
秦烈一挡,又推她一把。
她倒床上,头发乱了,橡皮圈不知滚到哪里去,头顶的发丝翘起来几缕。她再次起身,踹一脚身前人的大腿,“你有毛病吧,凭什么不让我走?”
秦烈堵床边,不说话,不让路,也推不动分毫。
几番推打,她仍逃不走。
外面有人砸门,窦以吼:“徐途,你没事儿吧!臭修路的,赶紧把门给我打开!”
不大会儿,院子里灯泡点燃,昏黄光线穿透轻薄的布帘,打在地上。
徐途喘几口气,趁他不备溜下床,脚刚落地,他身体往前一顶,她被挤在夹缝中。
秦烈弓身,手臂穿过她腿窝,将人打横抱起。
“啊!”徐途惊叫。
他犹豫两秒,脱手往前一送,徐途滚到了床里侧。
这回她没力气了,手臂撑起来几秒,又“砰”一声趴回床上,翻了个身,平摊着,胸口剧烈起伏。
终于,两个人都静止。
黑暗的空间里,一时只剩她的喘息声,门外叫嚣不断,反而使屋里环境更加局促。
秦烈挪了两步,靠在床边的桌沿儿上,从兜里翻出烟盒,想给自己时间冷静。
他边拿烟纸边看她,她双腿并起来,膝盖向一侧压在被单上,裙子蹿上去一些,但不至于全走光。目光再向上挪,她胸口仍旧急促的一起一落,下巴微抬,即使光线不足,他仍可以判断她正注视着自己。
门外又喊:“修路的,你到底开不开门,不开我要报警了?!”
秦烈置若罔闻,烟纸被他捏得有些皱,拿两指捋平,斜着折出个凹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