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敢?”
徐途说:“为了身材呗。”她好像毫不在意的垂着眼,把剩下的一大块鸡蛋吃进去。
秦烈舔了舔下嘴皮,懂她的意思,心中苦笑了下,逗她,“现在挺好。”
过很久,徐途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抿抿嘴,耳根红透。
吃完饭,太阳也落山。
秦烈回屋,很久都没再出来。
徐途在院子里晃悠了几圈儿,去厨房找水喝,一转身的功夫,余光看到角落房间有人走出来。
她脚步没停直接进去,迈过门槛后又突然扭身,躲在门框后面偷偷向外看。
秦烈毛巾搭在肩膀上,手里拿着香皂牙刷,往后院去。
徐途肩膀垂了垂,又回到院子,陪秋双下了盘五子棋,眼睛不断向后瞟,又过几分钟,才见秦烈走出来。
他洗好澡,换了干净的背心和长裤,毛巾横搭过脖颈,边走边捏在手里擦头发。
徐途搭茬:“去洗澡啦?”
秦烈听到声音才转头,脚步一顿,往她的方向走过来。
“你还会这个?”
徐途点头:“那当然。”
秦烈又擦两下头发,抱着胳膊,在旁边看战局。
徐途心思早不在这上头,胡乱走几步,她执白棋,眼看黑棋连成一线,却未察觉。
对面秋双眼睛直放光,捧着棋子,迫不及待的催促她。
徐途要落棋,蓦地,手腕被人轻轻一握:“放哪儿?”沉缓的声音就在她耳边。
徐途颈后一麻:“……这儿。”
“哪儿?”
徐途不说话,任他带着,从棋盘这端到那端,落在一处,挡住黑棋去路。
徐途眼一虚,好像从一开始的这段路,一直都是他引领着她,往前走。
她咬了下唇,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
秦烈弓着身,半轮残月就在他肩头,眸黑亮,定定的看着她。
秦烈:“看什么?”
徐途缓过神儿,笑说“没啊!”
那边秋双眨眨眼,随后跳起来啊啊大叫:“你们两个,合起伙儿来欺负小孩!”
秦烈轻轻笑了下,站直身,“别跟她玩儿了,她不会。”
徐途:“……”
秦烈:“早点睡。”他犹豫半刻,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她头顶。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