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已经发现了她的反常。
徐途看着他,轻轻点了下头。
秦烈:“说话。”
徐途大声答:“知道了。”
他眉头一松,罩着她后脑勺推了推,两人才往光明的地方走。
天色一点点亮起来,今天是个好天气,天空蔚蓝,艳阳高照,云絮如棉。
徐途第一次体验山村中的婚礼,没有多奢华的典礼场地,也没有豪车和天价酒席。拜完天地,全村老少聚集到院子里,流水席一波走了一波又来,新郎官儿陪着敬酒,脸上的笑容快咧到耳根上。
徐途疯玩儿一阵,拿相机拍下许多照片,后来把相机一放,又带着几个孩子去门外放鞭炮。
秦烈回头看看她,笑了下。
傍晚过后,村民们酒足饭饱才离开。
饭桌上杯盘狼藉,几位妇人甩手也走了。
徐途往对面饭桌扫了眼,见许胖阿夫常辉还有几个小伙子都没走,她想了想,问秦烈:“这是要闹洞房去?”
秦烈拉她手:“我们先走,不用管他们。”
“别啊。”徐途一甩手,跳起来:“我才不走,我要看热闹。”
秦烈没捞住她,徐途跟着几个大男人钻进新房里。
里面轰一声炸了锅。
秦烈叹口气,赶紧起身追过去。
几人都是平时玩儿的好的,今天大喜日子,自然不会放过,男人之间,手段比较下流,秦烈不想让她看,但这会儿也有些控制不住她。
新房里挤满了大小伙子们。
马慕青穿一身两件式红旗袍,盘着发,抱腿坐在床中央。她面颊绯红,眉目间含羞带怯,此刻在灯下,别样美丽。
邢大伟衣衫不整,这一天酒敬下来,舌头有些直,却不忘护在床边,不让这帮人靠近。
有人吼了句:“伟哥喝酒了还行不行,不行让我来啊!”
“来你姥姥!”邢大伟笑骂着,踹那人一脚。
“弟妹别坐着了。”有人站到凳子上:“来给哥几个点根烟。”
马慕青挪了挪脚,刚想动,被邢大伟给拦住,吼那人:“回家让你媳妇给点去。”
正说着,有人递进来个气球,说总得玩点什么,让大家过过眼瘾才能撤。
僵持不下,眼看时间越来越晚,邢大伟终于妥协。
马慕青躺床上,在胸前抱个气球,需要新郎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