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和着潮湿水汽味一同冲入鼻,秦烈暗暗叹气:“真不应该,都是我的错。”
他现在后悔难当,见到她那一刻,无法宣泄心中的情绪,太过放任自己,没有及时控制住。但是,即使推翻一些决定,但她的第一次,都不应该发生在这种情况下。
秦烈嘴唇贴贴她头顶:“都是我的错。”
徐途哼一声:“简直禽兽上身。”
秦烈无奈的笑笑:“下次不会了,肯定伺候美你。”
她在他怀中扭动起来,他肉太硬,半天没掐动,最后找到那一点狠狠拧了把。
“好了。”
秦烈攥住她的手,好半天没说话,洞中的气氛异样安静下来,他沉着片刻:“你能照顾好自己吗?”
“什么意思?”
秦烈没有隐瞒她:“悦悦被那伙人带走,让我找到你,拿你去交换。”
徐途身体蓦地僵住:“带走了悦悦?”
“嗯。”秦烈直起身,把徐途放在旁边的平坦石头上,让她自己坐。
徐途不由攥紧拳,心中慌张起来:“那我们应该怎么办?秦梓悦不会有事吧?她会不会被吓到?”她突然又想起来:“还有一件事我没讲完。”
“什么?”
徐途焦急又快速的说:“黄薇交给我一把保险柜的钥匙,我一直藏在洪阳家里,没去看过,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今天被他们抓走才清楚,里面放着高岑当年陷害别人的证据。”
秦烈没出声,等着她说完。
徐途看了看他神色:“是几年前朗庭酒店投毒案的证据。”
秦烈眼神一转,目光如炬的看向她。
徐途说:“你更想不到他陷害那人是谁?”
“谁?”
“刘春山。”
徐途把事情一五一十讲给秦烈听,秦烈听完,又吸两根烟,冷静好一会儿才才慢慢消化。
他垂着头,将烟头碾灭在石头上:“听着。”他对徐途说:“我教给你怎么做。”
他又停顿几秒,捋顺思路:“秦梓悦被带走两个多小时,现在在攀禹,他们的目标是你,所以她暂时是安全的。”他顿了下:“他们让明晚交人,但我不能等到那时候,所以现在必须赶去攀禹。”
“我也要去。”她要起来,身下扯痛,不由嘶一口气。
秦烈更加懊悔,绷紧唇,稳住她:“你答应会听话,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