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床边坐了会儿,抬眼看到桌角的香烟盒,犹豫片刻,还是抽出一根点燃。他吸了两口,咬着烟拆开泡面,将调料放进去,最后倒热水。
这边盖子还没合上,外面传来敲门声。
他眯着眼回头,敲门声越发大,秦烈皱了下眉,把烟灰缸压在盖子上,过去开门。
他本以为是旅店老板,开门的时候烟还含在嘴角,却见徐途瞪着眼站在暗黑的走廊里,秦烈万分差异。
愣怔几秒,他下意识取出口中的烟,四下里看看,好像要藏起来似的,最终却发现全是徒劳。
他最后对上她的视线,掌心翻开,认命的摊了摊。
两人门里门外站了会儿,秦烈把剩那半截扔地上踩灭,决定先发制人:“大晚上的,谁准你乱跑出来的?”他把她拉进屋,关上房门。
徐途瞪着他:“你不说住秦灿姐那儿吗?”
“她和同事合租,我去不方便。”他一早就知道,所以来洪阳还没通知秦灿。
“那你干嘛不告诉我?”
“住哪儿不一样。”他在床边坐下。
徐途打量几眼这房间,也就七八平米,像一个狭长木盒子,没有窗,也没有电视机,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张小桌,过道狭窄,容不下两人同时通过。
墙壁被烟熏得泛黄,床上的蓝格子被单睡得掉了色,两盒桶面摆在桌上,有香味隐隐透出来。
徐途向后看了看,这屋里没有卫生间,她来时见到,走廊尽头有间浴室,应该整个二层公用那一个。
这小旅馆比攀禹那间还简陋,她在洪阳长这么大,从来不知道还有这地方。
徐途咬着唇,走到秦烈两腿间站着,捧起他的脑袋,俯身亲了亲。
自己大条的性格并未想得那么周到,那时她跑掉,秦梓悦被高岑抓走,一切都令人措手不及。秦烈连夜赶到攀禹,即使有准备,身上的钱又能带多少,更何况洛坪那种情况,他又能有多少钱?
徐途眼眶泛红:“你住在这种地方,为什么不跟我说?”
秦烈笑笑,手掌从后伸进她衣服里,摩挲着光滑的脊背:“你个小丫头,知道那么多干什么。”他语调低沉的说着,昂起头,凑到她唇上亲了口。
她没多想:“别住这儿了,去开间酒店好不好,我来出钱。”
秦烈的手忽地顿住,停几秒,从她衣服中抽出来。
徐途心一揪,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