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都没有,哄也不是,唬也不是,更舍不得碰一下。
他掐掐她的脸,起身穿衣:“你是怎么找来的?”
徐途一脸得意的说:“你钥匙上的房间号码牌,背面写着旅店名字。”
那把钥匙,是她今天无意中看到的。
秦烈冷哼了声:“有点小聪明,但没用到正地方。”他打开门:“下来先反锁,我叫你,再给开。”
徐途咬着塑料叉:“哦。”
秦烈去了街道对面的小超市,拿两根火腿和卤蛋,在货架上扫两眼,又摘了包话梅和薯片。他走到另一侧,选了条粉色毛巾,还有牙刷和香皂。
去前面结账的时候,他垂眸掏钱,视线一停,又落回柜台旁的架子上。
营业员:“49块。”
秦烈回神,继续掏钱。
又隔了几秒,营业员疑惑的看着他。
秦烈蹭蹭鼻梁,从货架上拿了盒东西,递过去,一并结账。
走时候他问:“这附近有卖床单的地方吗?”
“前面路口左转,马路对面,走五分钟就有一家。”
秦烈道谢,出了门,快步往那方向去。
徐途玩儿着手机等他,泡面的盖子盖回去,想等火腿买来一块吃。
她嘴里叼着塑料叉,没多会儿就有敲门声,秦烈低声唤:“徐途。”
她应一声,跳下去开门。
秦烈拎着两个塑料兜回来,先递出香肠跟卤蛋,把剩余那盒面泡了,让给她吃。
吃完秦烈换上新买的床单,带徐途去洗澡。
浴室是老式木制门,上面四块玻璃贴着磨砂纸,锁头不牢,里面淅沥沥的水声听得一清二楚。
秦烈站门外等着,直到她出来,回了房,他才进去洗。
他今天洗澡有些快,好像有什么牵引着他,随便冲了冲,急不可耐的擦净出去。
徐途已经钻入被窝里,见他进来,挤着眼睛笑了笑。
又收拾片刻,秦烈站门边:“关灯了?”
徐途藏在被子下点点头。
房间顷刻间陷入黑暗,不是那种暗淡的黑,没有光源,整间房伸手不见五指。
秦烈摸到床边躺下,掀开被子,软滑的身体立即贴过来。
她身上只留着胸罩和三角小内裤,还主动解释:“没有睡衣。”
秦烈将人一搂,手臂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