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促狭的笑出声:“没睡?”
徐途不动,装得似模似样。
秦烈手掌撑在她身体两侧,身体下压:“非得把我闹过来,是不是?”他虚音说着,嗓子里是那股再熟悉不过的沙哑。
徐途掌心全是汗,睫毛不受控制,颤动得越来越快。
秦烈见她还在硬撑,笑了下,两指捏紧她鼻头:“说说,你怎么才肯听话?”他又压低几分:“嗯?”
徐途气息凝聚到胸口,没忍住,暗暗启开唇。
她莹亮贝齿在他眼前一晃而过,秦烈垂眸,忽然伸舌舔了下,微顿,又深入四处轻舔,手不放,唇吸住她的,完全不给徐途喘息的空间。
这个吻很激烈,他唇齿并用,徐途喘不上气,没能坚持几秒,身体便扭动挣扎起来。
秦烈一笑,放开她的鼻子,唇却不放,口齿间咂出水腻腻的声响,手伸下去,撩开她睡衣下摆,一把捏住。
徐途身子微颤,感觉到他在她上面沉甸甸的力量,从洛坪到洪阳,秦烈是真的大老远赶来看她了。
她心中那种患得患失和失落感荡然无存,半点脾气都没有了。
徐途笨拙的回应着,手臂紧紧搂住他脖颈。
缠到一块儿,缓过神儿的时候,两人已衣衫不整,交替翻滚,陷在柔软的床铺里,身上没剩几块布料。
除了这几年的叛逆期,徐途其实很少女,整间闺房装修得特别粉嫩,尤其正中这张大床,乳.白欧式床头,旁边四根立柱,床上堆满靠枕,棉被松软,软弹至极。
墙面上方是一个粉灰撞色的纱制床幔,镶嵌着水晶和蝴蝶结,一路蔓蔓延延,随意搭在立柱上。
秦烈从来没想象过,会在这张床上要她,他动作稍缓,撑着手臂看下面的小姑娘。
呼吸还很急促,秦烈问:“闹我,就是为这个?”他轻轻捋顺她的发,磨着牙:“欠收拾?”
徐途反驳:“我没这么想。”
“那想什么?”
她微微抿了下唇,侧头,拿脸颊轻轻去蹭他的手:“想你了。”
秦烈微顿。
徐途说:“四个月没见面,分开来算,也有一百多天。”她在黑暗中幽幽控诉着:“我们确定关系没多久就分开,距离那么远,你平时又很少打电话给我,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在想些什么。有时候乱猜,总感觉你新鲜感过去了,想把我扔下,以前那些只是逗我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