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了期,秦烈带着徐途回去,他和洪阳那边打好招呼,这段时间留在漳州,仔细照料徐途起居。
她这几天情绪反复无常,多半时间都发呆,课听不进去,同学叫她逛街也没有心思。
早孕反应更加明显,厌食恶心,嗜睡尿频,每天都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她有时摸着小腹,那里平坦如初,难以置信这里面已经住着一个小生命,心思也变得越来越奇妙。
最后无法上课,秦烈给她请了假,留在家中休息。
三年前偶遇一个孕妇,两人聊起来十分投缘,后来交换了社交方式。
微信上偶尔评论点赞,节日互道一声平安快乐,彼此生活也能从朋友圈中了解到。
她小儿子今年已经三岁,起名叫陆澈,大女儿陆澄,今年七岁。对方时常发一些姐弟俩的照片上来,陆澄已不是那个圆滚滚的小娃娃,眉眼间多出小小少女的灵动美丽,长相十分乖巧;小儿子陆澈机灵调皮,留西瓜盖头,胖手胖脚,眼睛尤其像妈妈。
徐途几乎翻完她所有朋友圈,一张照片,她男人一手抱陆澄,一手抱陆澈,目光不羁却沉稳的盯着镜头,宽大身影占据照片的二分之一,臂膀如山可依,她则轻轻靠着男人,背着手,歪头淡笑。
身后树荫成廊,光线透过缝隙洒下来,画面和谐美好,一家四口,看上去无比幸福。
徐途看着,也不自觉发笑。
秦烈轻手轻脚进来,徐途迅速关掉屏幕,压在枕头下,也不知道自己掩藏些什么。
他在另一侧躺下,抬手臂,将徐途揽进怀。
房间关着灯,“睡了?”秦烈轻声问:“把牛奶喝了再睡。”
“不想喝。”她脑袋埋进他胸口,闷声闷气。
“今天感觉好点儿吗?”
“不好。”徐途委屈的抱怨:“感觉好累。”
秦烈又环紧几分。
过了会儿,徐途说:“肚子一跳一跳的,是他在踢我吗?”
秦烈像被剜掉一块肉,心中疼痛难熬,他大掌轻轻落在她小腹上,仔细感受着。
她又问:“是吗?”
很久他才说:“不会。还没拳头大呢。”
一周很快过去,不管怎样,还是如约到医院。
秦烈让她在走廊里坐着,他去办手续。
徐途手里捏着手机,又控制不住翻起朋友圈,早间医院仍旧人满为患,妇科和产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