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烧得挺好,饭我来。”
说是做饭,其实就是取了些肉汤加一把碎蔬菜,将几张饼热过,和凉菜腊肉一起端来,两人就在窑前对付了一顿。
最后两个小时了,李君阁又加了一些竹炭进去,重新将火烧旺,直到下午两点,李君阁才将烟囱移开,把窑全部封死,让窑慢慢自行熄火冷却。
阿音看着陶窑,痴痴地说道:“好想现在就知道结果呀……”
李君阁笑道:“结果已经定下来了,就等开盅而已,也不慌在这早晚。反正能做的都已经做了,也想不出哪里有啥毛病,趁还有时间,我们就去湖上玩玩,傍晚再来开窑。”
也不管阿音是不是愿意,李君阁给她戴上草帽,自己拎上渔具,去湖对岸苇荡边观鸟钓鱼。
只要有鱼钓,李君阁更不急了,小鱼一直随钓随放,就图一个乐。
不一会儿浮漂再次没入水中,李君阁一抬竿:“又中!”
这鱼个头不小,一个猛子就往苇荡里钻,李君阁赶紧起身控线,朝竹筏另一头走了几步,远离苇荡范围:“你给我回来!”
大鱼在苇荡边缘转了个身,又开始往深水区游过来。
几次来回,车盘竿子收放了三次,这鱼才不情不愿地侧躺在了水面上。
阿音跪在竹筏上,伸出小手去摸大鱼的体侧,惊喜地喊道:“哇!红鲤鱼呀!这兆头可真好!”
李君阁自己老钓鱼的,五六斤的红鲤鱼见得多了,知道就是遇到一个白化的而已,倒是没有想过这层。
听阿音这么一说,只得说道:“呃,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把它放了吧,反正鲤鱼也不好吃……”
阿音给了李君阁一记漂亮的白眼球:“就知道吃!有了这好兆头,赶紧回去开窑去!”
李君阁哈哈大笑,看时间也过了四个多小时了,便探手将鱼钩从红鲤鱼厚实的嘴唇上摘下来,又往大鲤鱼腮边泼了些水,大鲤鱼这才缓过劲来,身体一晃消失在了绿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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