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
周围人全都喊道:“不答应!抵死你哟!哈哈哈哈……”
……
月近中秋分外明,月亮偷偷的升了上来,将清白的月光洒满自愿者营,狂欢的人群也似乎受到了感染,逐渐安静了下来。
大家三五成群,随意地散坐在晒谷场上,阿音和李君阁手牵手坐在角落里,背靠着一个白方块,粽粑弹起了吉他,哼唱起一手非常适合现在的曲子。
“……Starrystarrynight,
flamingfloersthatbrightlyblaze,
sirlingcloudsinviolethaze,
reflectinVincent''seyesofchinablue……
Colorschanginghue,morningfieldsofambergrain,
eatheredfaceslinedinpain,
aresoothedbeneaththeartist''slovinghand……”
李君阁拉着阿音的小手:“阿音累不?”
阿音摇着头笑道:“好久没有这样疯过了。”
李君阁仰头头望着天空:“粽粑这歌,还听适合我们李家沟的景致的。新花胜火,紫雾齐云,麦田蜜调,晨曦彩影……不过我们李家沟的地,丰收时节,是紫色的,文森特看到后,只怕会更加惊喜吧?”
阿音靠在李君阁的肩头:“久远的沧桑,痛苦的皱纹,被那双艺术家的手用爱抚平……二皮,我觉得这句是在唱你,梵高只能将他的精神寄托在画作当中,你却把李家沟,盘鳌乡,苗寨当成了自己的蓝图。”
粽粑的歌声继续传来:
“NoIunderstand,hatyoutrytosaytome,
andhoyousufferedforyoursanity,
andhoyoutriedtosetthemfree……
Theyouldnotlisten,
theydidnotknoho,
perhapsthey''lllistenyouno……”
阿音声音呢喃起来:
“到如今我终于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