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她的瓶口,“这我爸的藏酒,我出来的时候去他书房偷出来的。”
林疏星忍不住笑出声,刚拿起酒,就听见温时尔有些感慨的念叨:“我爸要是知道,我把他这价值几十万的藏酒当成水豪饮,怕是要气昏过去了。”
“……”林疏星差点手一抖,把酒瓶给掀了。
有钱人的世界,果真是难以琢磨。
两个人一直喝到后半夜。
不知道是不是受情绪影响,林疏星今晚喝了那么多酒,头脑却依旧还是清醒的。
夜更深了。
林疏星长长的叹了声气,起身把温时尔扶到沙发上躺下,又回房间给她抱了床被子。
然后,把地上的空酒瓶和易拉罐全都打包收了起来。
收拾好之后,林疏星躺在另一条沙发上,听着温时尔沉稳的呼吸声,没有丝毫的睡意。
就这么睁眼到了凌晨四点多。
窗外渐渐有了动静。
林疏星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困意席卷,卷了卷被子,换个姿势,沉沉的睡了过去。
早上六点。
林疏星搁在桌上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一阵接着一阵,睡在一旁的温时尔先被吵醒,伸手摸到手机,也没看来电显示,接通了电话,语气有些不耐烦:“你再打一个试试?”
随即,又挂了电话。
一旁的林疏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翻了个身,继续睡着了。
与此同时。
停在楼下的一辆越野车里,徐培风放下被挂断的电话,对着坐在一旁的徐迟挑了挑眉:“这……?”
徐迟开了一晚上的车,也就刚眯了半个多小时,这会抬手搓了搓有些发红的眼睛,“应该是她室友。”
“有点儿意思。”
徐迟没什么心思说话,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徐培风是昨天晚上才收到的录取名单,等去部队带他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
他走得着急,也没去班长那里拿手机。
等车开上了高架,他拿徐培风的手机准备给林疏星打电话,徐培风让他看看时间。
那会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徐迟也就忍着没打电话过去,这一忍就到了早上,迫不及待打电话过去,却是被挂了。
他有些不耐的踢了下路边的垃圾桶,早起晨练路过的老大爷看了他一眼,无声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