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的小沙弥见来人是展昭,连忙双手合十,恭敬道:“戒。”
一个字才出口,没等小沙弥将‘色’字吐出,便被展昭狠狠瞪了一眼,他连忙改口:“小师叔,你回来了。”
展昭年纪虽小,但因拜衍悔为师之故,辈分却高。
“小师叔,我们正要去演武场,戒贤师伯他们都在那里。”另一名小沙弥接口道。
“咦!为什么?”展昭好奇。
“小师叔,你外出了几日,还不知道寺内发生了什么事吧。”又一个小沙弥眉飞色舞道:“两天前来了一批西夏人,其中有西夏白鹭寺,承天寺的僧人,在经义佛法上出言挑衅我们大相国寺,大放厥词说我们相国寺无人,结果戒贤师伯出马,两日里将他们辩得哑口无言。”
展昭对佛经不感兴趣,但也为戒贤大发神威而与有荣焉,更好奇后续发展,说道:“然后呢?”
一个小沙弥哼了一声,愤慨道:“然后那些西夏僧人恼羞成怒,论佛不是对手,就贬低我们相国寺的武功,说什么花拳绣腿,不堪一击。”
听到这里,展昭心知肚明了。
戒贤是戒律院首座,掌管相国寺的刑法律条,为人素来刚正古板,一丝不苟,若是对方羞辱他本人,他未必会动怒。
可事关相国寺声誉,戒贤岂会无动于衷。
“演武场!”
展昭双目放光,连宋明镜,陈若妮都顾不得了,转身一溜烟就往演武场赶去。
几个小沙弥对视一眼,皆是苦笑,其中一人瞧向宋明镜二人,问道:“两位施主,你们是小师叔的朋友?”
“不错。”宋明镜笑了笑,说道:“正好我们也对比武有兴趣,劳烦几位带一下路吧。”
等到宋明镜抵达演武场,未曾见人,先听得一阵嚣狂大笑传出:“相国寺好大的名气,武功却是不过如此,你们中原人惯会嘴皮子功夫,一旦动起手来却是软泥一块,哈哈。”
只见演武场中心立着五僧,僧袍与相国寺僧众的灰袍迥异,缀有繁复的花饰图案,其中两人是汉僧,另外三人却是胡僧,形容异于中原汉人。
周遭围观的众多相国寺僧人面色愤然,终究没到佛陀的境界,做不到心如止水,皆是恼怒的瞪着五名西夏僧,胸口像是堵着一团闷气,发作不出,十分难受。
众僧之前,两名须发斑白的‘悟’字辈老僧眉头紧皱。
‘悟’字辈已是相国寺辈分最尊,主持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