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置信。
武林之中,能够将内功练到收发自如,运用于兵器之上,已经堪称天下第一流的高手,遍数江湖武林,海内域外诸国,这样的高手也找不出多少个。
戒贤自己也是处于这个层次内。
而能将无形无质的真气化成有形之物,形诸于外,破坚损兵,伤敌斩人,这样的武功,戒贤从来只在一些江湖异闻之中听过,即使他师父衍悔大师也未修成。
戒贤怎也想不到竟会在今日见识到传说之中的“剑气”,且身怀如此奇功者瞧来还这般年轻。
嘭!
另一边那使刀番僧遭逢重创,手臂被斩,体内更有丝丝缕缕的剑气侵蚀而入,于经脉穴窍内横冲直闯,番僧气机散乱,根本抵御不得,脸色惨白中闷哼一声,昏死当场。
“啊!银松师弟!”
银光僧急呼一声,顾不得自身伤势,快步上前,探手触及银松僧胸口,指尖劲力涌动,奇快无比的点了几下,随即“嗤啦”一声撕下一段衣袍,在银松僧断臂处撒上伤药后包扎起来。
但他脸上神色不见丝毫放松,依旧是一片凝重,银松虽然暂无性命之忧,可他体内那肆虐的剑气若不能及早驱逐,这一身修为十之八九得废了。
只是“剑气”之说在片刻前,对于银光等人而言,都只是些虚无缥缈的武林轶闻,又哪来的本领去将那“剑气”镇服驱离出银松体内?
念及此处,银光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投向场中的宋明镜,瞳孔收缩。
幻海等西夏三僧亦是震骇难言,心头仿佛掀起了惊涛骇浪,连身体都似触电般微微战栗。
“发生了什么事?场中多出的那人是谁?”
“咦!你们瞧那番僧一条手臂断了。”
演武场内喧哗大作,周遭一个个围观的相国寺僧人神色惊惶,疑惑不解的望向场中心,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只觉莫名其妙。
宋明镜出手之速纵非风驰电掣,但也不是寻常武人所能捕捉,这些相国寺僧人虽然大多身怀武艺,可真正瞧清方才一幕的也就悟道,悟为以及‘戒’字辈的几个高僧而已。
正因如此,他们也同样感受到了惊悚。
“这年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修成了传说中的剑气绝学宋明镜?!闻所未闻!”
“悟”字辈两位高僧对视一眼,都瞧见了对方眼中的忧虑与不安,此人大声向师兄衍悔邀战,来者不善啊!
九年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