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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凉问她:“那个综艺节目,什么时候去?”
洛萸耸肩:“还不知道,没定下来呢。”
她其实不想去,但有个这样的姑父,如果不去的话,姑姑又会来当说客。
当时候又该整天听菩萨讲经了。
一杯咖啡喝完,洛萸看着腕表的时间,掐着点打卡下班,一秒钟都不多待。
回到家里,原本杂乱的客厅被收拾的焕然一新,厨房里传来饭菜的香味。
她疑惑的皱眉,换了鞋子进来。
她家什么时候还住了田螺姑娘。
听到动静,田螺姑娘端着汤出厨房出来,腰上还系着围裙。
周向然把砂锅放在桌子的隔热垫上:“洗手吃饭。”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仿佛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都不存在一样。
洛萸眉头一皱:“你怎么来了?”
周向然把饭盛好端出来:“怕你饿死。”
洛萸冷笑:“有钱还会饿死?”
他跳开了这个问题,问她:“洗手没?”
洛萸理直气壮:“没洗。”
周向然略微抬眸,眼底闪过无奈。
进到盥洗室里,接了一盆温水出来,不顾洛萸的挣扎强行帮她把手洗了。
“病从口入。”他说。
洛萸彻底爆发了,把那盆水踢翻:“你有病吧你?”
周向然沉默了会。
然后也没说什么,把地拖了,地毯扔了。
“气消了吗?”
洛萸告诉他:“我们已经分手了。”
周向然说:“在一起是两个人共同的决定,分手也是。我没同意,那就不算分手。”
洛萸冷笑:“绿帽子递的挺勤,这会说你不同意分手?”
周向然似乎有些疲惫,他也确实疲惫,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就直接过来给她做饭。
忙到现在也没歇过。
“她得了病,很严重。”
“哦,如果我现在不装出一副难过可惜的表情来,是不是会显得我很没同情心?”
周向然语气有些无奈:“阿盏,我们好好说,行吗。”
洛萸狮子大开口:“少他妈叫我阿盏,叫一次一万。”
周向然也没多说别的,拿出手机给她转了五十万。
“我不叫你了,这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