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我的周老师,是不是也这么孤独。我当时是这么想的。”
周攸宁沉默了很久,直到车子经过一个需要等红绿灯的路口。
他才将视线收回,放在她身上。
“我一个人可以照顾好自己。”
洛萸问:“现在呢。”
他摇头:“现在不行了。”
她仿佛知道他下一句要说什么,笑着问他:“没我不行?”
原以为他什么也不会说,还是会和以前一样,用沉默来回答。
他碰到自己不想回答的问题,都会用沉默来回应。
可这次,他没有。
而是点头,很坦然的承认:“嗯。”
洛萸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捅了篓子。
“啊,坏了。”她突然有这种感觉。
你让炙热的人变得冰冷,很简单。
可是让冰冷的人变得炙热,则需要经历一次痛苦的沸腾。
宛如褪骨重生一般。
要负责啊,既然将他变的炙热。
要对他负责。
洛萸的耳边反复响起这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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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萸收拾东西,搬去了周攸宁家。
好像只有这样整日近距离的看见,他才会确信,洛萸不会离开他。
她的性子过于散漫随性了些,长期的分离,只会让患得患失的人更加患得患失。
因为是周末,洛萸两天没出门。
周攸宁的家,真的很大。
哪怕周老师平日里再正经,也没法经受洛萸的撩拨。
甚至不需要刻意撩拨,她简单的笑一下,便足够点燃一切。
他们在三楼的电影院试过,在客厅试过,在书房和露台试过,甚至在深夜的院内也试过。
虽然洛萸一直对二楼的禅室挺感兴趣的,但周攸宁斥她一句胡闹,便不许她再打那里的主意。
她闻他身上的檀香,然后她的身上也沾染上了檀香。
她顿时觉得,自己体内融入了他。
她想听他的声音,便去搂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的哄。
“好爱周老师啊,好爱好爱。”
他好像听不了爱这个字,每次听到,都会动情。
那时他的眼里有雾,混沌不堪。
怕她瞧见,便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