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这问题可严重了,上升到信任度了,金芳:“奶,您给我一次机会,您看,我都已经把豆子泡了,你就让我试试,万一要成了呢。”
金老太气的翻白眼:“你个败家玩意儿,万一要不成,咱们吃啥?”
金芳:“不成还能喂老母鸡,让那些在咱们家孵小鸡的人家看看,咱们家老母鸡的伙食有多好,省的他们总是说咱们家收了他们老母鸡的口粮,奶你说是不是。”
是个瘪犊子,金老太没好气的捂着心口扭头进屋了,锅台上的玩意,多一眼都不瞧,看多了怕自己忍不住踹败家玩意一脚。
金芳也知道老太太肯定是这个反应,所以才先斩后奏的。想要做点什么也不容易。
话说即便是真的发出来豆芽,怎么让它变成钱或者更多的粮食,还是个问题。
所以老太太担忧的对,金芳在老太太面前伏低做小的,不过依然把管家大权交出去了,老太太的信任没了。
可也不能因为这些担忧就裹足不前,她们娘两要吃要喝,要过好日子,就守着那点地,不知道变通肯定是不成的。
老太太岁数大了,金芳舍不得老太太在跟着她一起吃苦,看不得老太太在去地里晒着忙活。
老太太心疼她,不让她下地,金芳什么都没说,全听老太太的。
可心里早就打算好了,她得把家撑起来。让老太太养老无忧。
即便是找对象,她也得能撑门面,不为别的,就为了老太太不管什么时候在家里都能挺腰板,我孙女就够本事,不用看人脸色,老太太过的日子才能滋润。
这话金芳现在只能想想,不能同老太太说。不然老太太又得愁的睡不着觉。
村里还没有这样撑门面的女人,除非寡妇如金老太这般的。
不然女人就是在怎么能干,家里也是男人说了算。
村里结了婚的女人,少有听到喊名字的,招呼起来都是谁家的,谁谁家的。
别看就一个称呼,这就是最真实的社会地位。
老太太在屋里生闷气,照顾孵蛋的老母鸡。嘴里碎碎念的都是败家玩意,败家玩意。
金芳在外面收拾厨房,伺候陶盆里面的两捧绿豆,家里的绿豆都在这里了,难怪老太太生气。
娘两东屋一个,西屋一个,一块望着不太透明的窗户纸看天,都是穷闹的,不然就那么一把豆子的事情,真不至于的同孙女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