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找我说道来。”
真的很照顾了,而且提前都没有同大队长商量,自己就拍板了。
向阳心说记工也得搭功夫不是:“那不能,虽然我奶同金芳没来,可他们什么脾气我是知道的,这点事都是应当应分的,别人干什么,老太太同金芳就干什么,干不了找人替,或者其他的办法,也得补上。坚决不搞特殊。”
大队长看向向阳。这不是他儿子,他儿子什么人他能不知道吗?不搞特殊。听着那么虚假。
会计跟着说道:“就说这两孩子忒懂事,但凡你们长点出息,哪怕有向阳一半,也不至于混成这样。让村里一个丫头给人说话好去,丢人。欠人情,你们欠大了。”
向阳嘴上:“都是应该的,您可别这么说,”心里乐坏了,这趟总算是没白跑。
老太太一直嫌弃金家人缘不好,这一次让金芳给拉回来一半。
大队长还把自己对公社的承诺说了一遍,打、牌的事情,在村里以后就不能出现。此风不可长,从今以后,就掐了。
向阳觉得自家老头还是很有魄力的,这事应该从自家老大,老大媳妇俩人身上开始。做个好头。
从头到尾向老大连头都没抬,太丢人了。
心里有点怨婆娘,说真的,从小到大他都是听话的孩子,尤其是老爹的话,能听的都听了。
娶媳妇上自己做主的。可惜明显不尽如人意。
然后就是这次,老爹真的同他说过,这么混不是个事。
他也听了,可自家婆娘觉得有面子,但凡谁喊他打、牌,他想要推辞一下都不成,婆娘高高兴兴的就应了。
然后他就想了,别人不玩、牌那是因为,回家女人生气,家里闹矛盾。
他们家有没有这个问题。他打不打、牌的没啥关系。
而且自己也没耽误白天干活。农忙的时候自然就不玩了。
想通了,心都自在了,可结果没两天事实告诉他,婆娘不生气也不成,这事不合法。
在村里连头都抬不起来了,丢人丢大了。
散会之后,跟着亲爹回家,在院子里面站着,也没敢进屋。好歹也没跪着认错就是了。
大队长媳妇看看窗户外面:“孩子他爸,让老大进来,你说说他算了,这事过去吧,我看着还是知道要脸的。”
大队长:“要脸,一家子的脸都跟着丢没了。他还知道要脸。”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