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被他气哭了没!!!QAQ”
姜南风:“……所以气哭了没?”
卫枝:“这是重点吗!!!”
姜南风:“不是,但我还是想问问。”
卫枝:“有点想哭,但是没现在想嚎啕大哭,我的眼镜布大佬没了!没了!我们的故事刚开始就发现性取向不合适了!今晚去酗酒吧,至我有始无终的凄苦暗恋!啊!嘤!”
姜南风“咖嚓”一声锁上手机屏幕:“你好像有那个大病,还酗酒呢!一块眼镜布就让你魂牵梦绕,阿姨叔叔在你小时候也没饿着你,大概万万猜不到好不容易把你拉扯大了结果你就这么被一块眼镜布骗走了!”
卫枝:“骗走去哪!我倒是想走!前面有路走吗!啊啊啊啊呜呜呜!!!”
姜南风不忍直视地看着在床上滚来滚去的一团肉,瞅准机会伸手摁住她,凑过去,居高临下地问:“所以现在还要他资料吗?你对自己有信心的话可以试试直掰弯……”
卫枝:“不要了!爬!我不做那么没素质的事!我也没那个信心——他们俩看起来甚至有点甜可恶啊呜呜呜呜呜呜嘤嘤嘤嘤嘤!!”
姜南风:“………………有点甜什么鬼,你还磕上了?这就是在自家的塌房子正中央强行磕破墙和烂瓦CP的快乐吗?”
卫枝揉揉眼睛。
呜呜咽咽地说:“那个穿白色的人还有点像今天在雪道上呲我们一身雪的神经病。”
她停下来,想了想,得出一个十分地图炮的结论:“果然穿白色雪服的都不是好人。””
……
卫枝一晚上没睡好,隔天早上干脆请了假,睡到下午才没精打采地出现。
下午两点,她挂着黑眼圈背着小乌龟出现在雪场,屁股上的屁垫有多绿,她的黑眼圈就有多深。
“这下真的很像忍者神龟了。”
姜南风怜爱地摸着卫枝的黑眼圈,被后者黑着脸拍开手。
小姑娘散发的低气压中,老烟到了,身边还跟着个……潮男。
潮男也没穿那种正经的雪服,深紫色的宽松的连帽卫衣和缩口卫裤,护脸倒还是规规矩矩的黑色护脸,安全盔和雪镜被他拿在手里,只露出一双毫无波澜的眼。
他腰间还挂着个挎包,鼓鼓囊囊的不晓得装了什么。
卫枝一眼看过去,直接没认出来这是哪位,目光麻溜地从他身上掠过直接停在老烟身上,无精打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