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数单独出去过两次,韩一鸣还是像哥哥一样,替她开车门,替她拎购物袋,请她吃饭看电影,会在她爆米花粘手的时候恰到好处地用湿纸巾给她擦手……
可是再亲密的举动,没有了。
而面对每一次单独出去,亲妈对她的热情与满意程度都水涨船高,甚至在今年过完年后批准她自己搬出来住,卫枝真的又有点不想开口承认她和韩一鸣……
别说八字没一撇。
那笔怕不是墨水都没上。
当然这可能也跟她的“消极怠工”有点关系。
……但她是不会承认的。
自古幼驯染不敌天降系!
听过吗!
听过吗!
卫枝在亲妈热情高涨的催促下吹了头发画了淡妆,五点十分准时下地下停车场,然后面无表情地爬上了她妈那辆黑色的奔驰大G。
也许是今日见面的“人物”略有不同,车洗的光洁如新。
一样很高很高的车,卫枝爬上去,扣好安全带后下意识地看向驾驶座——
仪表盘没有奇怪的灯亮起来。
车的钥匙电量也很充足。
窗户……
“你开开关关搞那个窗户干什么?又没坏。”杨女士发动了汽车,“你今天蛮奇怪哦,以前爬上这车都骂骂咧咧抱怨让我换车,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卫枝面无表情地把降下来一半的窗户升回去。
“没事,”卫枝说,“你开快点哦,下班高峰期。”
“知道了,你不要催,明明是你在拖拖拉拉还催上我了。”杨女士碎碎念,“真的是无法无天,跑去那么远的地方,说都不说一声,要不是人家韩医生告诉我你去张家口滑雪,我还以为女儿人间蒸发——”
她妈有个特点,就是平时时候喊“韩一鸣”,当她觉得事情发展很令她满意时,“韩一鸣”就变成“韩医生”。
虽然卫枝怀疑她最想喊的明明是“韩女婿”。
“这事儿哪个部分值得你乐了?”卫枝问,“我人间蒸发?”
“哎哟,什么东西,你又在这里搅浑水,害羞啊?”杨女士笑眯眯地说,“我又没说你什么,就是讲女大不中留,出去那么久不跟妈妈讲,倒是还记得要和别的男人讲一声的——”
“……”
卫枝没讲。
她吃撑了告诉那个不是在手术室就是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