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推坡推摔了闹得人尽皆知这件事赖我么?】
【崇:?】
【崇:我当时在看你。】
不赖你赖谁。
【少女叽:……】
【少女叽:你换个头像吧,用什么蜡笔小新,换成葛朗台老爷多好,刻薄又抠门。】
然后对面就不搭理她了,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卫枝冲着手机做了个鬼脸,放下手机,作为一个负责任的太太,她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抓起压感笔认认真真肝起了更新。
这一肝就是好久。
糊了几张线稿的色块,再一抬头,她惊讶地发现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三个小时,此时差不多是晚上八点半。
小姑娘揉了揉发酸的脖子,伸了个懒腰,此时动作一顿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哎呀”一声赶紧拿过手机,看了眼——
微信安静如鸡。
男人一如既往的冷漠,根本一点不好奇刚才说来拿车钥匙的人为什么磨叽了三个多小时也没出现。
……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雪厚路不好走,开车肯定得慢,再不出发就有点迟了。
卫枝套了件驼色高领毛衣和同灰色系的羊毛长裙,蹦跶着踩进暖和毛茸茸的粉色雪地靴里,在镜子前面随便扒拉了下头发,房卡揣兜里就匆匆出了门。
进电梯,上楼。
按着房间号找到了1103,在昏暗的走廊上,房间门是开着的,开了一条缝,里面传来电视机的声音……
卫枝犹豫了下,没有直接推门进去,还是先站在外面礼貌地敲敲门。
没人理。
她这才伸手把门推开。
伴随着橙色的光从屋内倾洒而出,门缝越开越大,原本站在门外这会儿刚刚抬脚步入门里的小姑娘直接被房间里扑鼻而来的艾草为熏得打了个喷嚏——
皱起鼻子,她把门开到最大。
屋子里没人,从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
卫枝站在浴室门外等了一会儿,“崇哥,”她猫似的叫了声,“你在里面吗?”
里面的人大概没听见。
电视机开着,在放某届冬奥会单板滑雪的比赛录像,解说员的声音从电视里传来:
【下面站在准备台的是我国选手单崇。
今年二十二岁,出生于辽宁省,十九岁正式加入国家队,这个年纪对于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