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脑袋偏转向了反方向——
在她面前,年轻男人的丹凤眼微眯,目光闪烁着懒散,他用教学时完全一样的语气淡道:“看他干嘛,看我……问你话,我说的够明白了没?”
感觉到勾着自己下巴的手,提示性地往上抬了抬。
示意他在等待她的答案。
“你说那么详细,再听不明白的都是傻子。”姜南风道,“一会儿试试就知道了。”
她说完,下巴上那只手便挪开了,年轻男人懒洋洋用满意的鼻腔音“嗯”了声,身体一歪,并排着她靠在栏杆上,斜睨她一眼——
“别摔啊。”
“嗯,摔不了。”
气氛不冷不热,却是恰到好处的和谐。
和谐到足够老烟忘记自己还要上缆车这件事,还是缆车都快到了,狐狐催促他,他才回过神来,显得有点儿狼狈地拖着板蹭过去,仓促赶上的缆车。
从头到尾他没说一句话,直到上了缆车,他才用只有他和狐狐才能听见的声音,冷冷道:“我怎么教基础跟你没关系,你爱学学,不学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