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励地摸了摸她的头,说继续。
如果不是气氛不对,卫枝可能已经翻白眼了。
就这么过去半个小时,她的手从开始的抖抖抖变成现在的抖抖抖——
刚开始是害怕。
现在是酸的。
十八翻武艺能想起来的都用上了,除了手中接受操作物件反应良好(?不是),循序渐进,给了点反应,她忙的满头大汗,像做无用功……
甚至有点想恼羞成怒地提醒他,听说这可能也是病,可以考虑去挂个男科。
男人从最开始与她相拥,到后来将她半扶起来,塞了个枕头在她后腰,变成了她平日里最喜欢拥抱他的姿势——
此时此刻,那张脸埋在她的颈窝,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下,时不时轻吻她的耳垂……
脖子以上动作无比纯洁。
这会儿他衣服有点儿凌乱,卫衣下摆放下来,呈现半跪姿势,衣服边缘遮掩了一切,屋子里乌漆嘛黑的,什么都看不见。
他的呼吸清晰在她耳边。
每一下都能撩得她面红耳赤。
到了后面,她已经从刚开始心跳的超出负荷,逐渐麻木,甚至还他妈有点儿不耐烦了……终于忍不住抿了下唇,主动低头去寻他的唇,讨好地亲吻他,嘤嘤地说:“你能别凑那么近在我耳边吗,要么你干脆直接来——”
她语气里带着崩溃。
男人听着,先是一愣。
最后干脆笑场,笑倒在她身上。
别看他穿衣服身材修长,衣服一脱身上全是紧绷的肌肉,这会儿像是小山似的压下来,卫枝被他压的喘不上气,还怕自己真一个不小心给他弄残废了…——
“嗳”了一声,相当委屈。
“笑什么?”她说,“我很认真的。”
男人一只手撑在她的头边,渐渐收了笑,垂下眼问她:“累了?”
小姑娘红着眼点点头。
他“哦”了声算是回应,俯身啄了下她的唇,然后大约分把钟后,终于起身放过她。
此时,卫枝的掌心已经麻了。
……
单崇去洗手间收拾了下。
出来的时候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插了电卡,这会儿房间里就凉着一盏床头灯,昏黄的灯光下,小姑娘头发被揉的有点乱,却不影响她……这会儿盘腿坐在灯光下,认认真真打量手掌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