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雁南归么,今日刚侍寝,正是要去正院请安。
后院请安,倒是一日也不能少的。
与太子告别,舒乘风往前院去,也没说我什么时候还来的话。
雁南归想了想,这位太子走的路线是叫你捉摸不透那一种是吧?
她也不去琢磨,反正昨夜成了事,她就过了明路了。
正院里,又是叶良娣没到。
雁南归给太子妃行了大礼,又受了太子妃一番赏赐。
叶良娣这才姗姗来迟了。
雁南归也不犹豫,照旧起身给她请安见礼。
叶良娣哼了一声坐下来。
雁南归也就坐回去了。
“雁良媛今日精神倒是好,到底不像是罗良媛那时候初初侍寝,第二天走路都费劲。”
叶良娣这话,明摆着是嘲笑雁南归的经历。
这就是汉人的弊端,他们总是用这些所谓的贞洁之类的来限定女子。
虽然大衍朝的人没有像是前朝那样在乎这些那么多,皇室中,舒家男人们更是不怎么在意,可汉人们,总归还是要说的。
雁南归自己是丝毫不在意,她记忆中的时代,女子再婚,再再婚也不稀奇。
“是吗?那罗良媛是身子孱弱吧?”雁南归笑着道。
“你装什么傻?”叶良娣哼道。
“妾不懂,叶良娣是什么意思?”雁南归看着她。
“哼!”叶良娣自然不好直说。
她不好直说,可有人愿意直说啊,丁昭训一笑,眼中含着恶意:“叶姐姐是说你毕竟是二嫁,到底是经验丰富的人了,比不得旁人呢。”
啧。
雁南归看过去,这丁昭训也长得不错,不过比起其他人来,就有些逊色。
“你说的不是废话?我本来就是二嫁,用你强调?怎么我二嫁见不得人了?有本事你进宫跟珍贵妃娘娘说这话去啊。”雁南归直接怼回去。
这一句,就把丁昭训顶的白了脸。
太子妃也是轻轻蹙眉。
“你疯了!什么都敢说么?”叶良娣也是变色。
“好了好了,这也是事实嘛。偏就是你们计较多。在我们那,女子二嫁算什么?先帝可是下过旨意的。”苏良娣笑了笑打圆场:“再说了,雁良媛进府,那是陛下和皇后娘娘的意思,丁昭训,你逾越了。”
“苏妹妹